耀阳轻松道:“既然你已经告诉他们,他们知道如何去做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既然陈耀阳这条主心骨不紧张,步青兰也不再紧张,她点了点头,轻声道:“我有很多东西要问你,先问你跟暮夜飞鹰的事,还是被你打屁股的那个女人又是谁!”
“暮夜飞鹰是自己找上门來的,可能被我的魅力吸引住,至于最后为什么打她,她跟你一样太过烦人,当然最大的原因是她太自不量力了!”不屑地笑了笑,陈耀阳蒙骗道:“另外的一个女人是我以前得罪的女人,具体是谁,我说出來后,你也不会知道!”
“你的2奶才是烦人,而你不说那个女人具体是谁,我当然不知道,但如果你说出來后,我有可能会知道她是谁,可能与不可能,一半一半,所以你说出來,我就有一半相信你所说的!”步青兰轻轻把陈耀阳手臂上的包扎绑实,微低着头,沒有与狐疑地看着她的陈耀阳的对视。
收回侵落性的目光,陈耀阳说道:“算了,这种女人有什么好知道的!”
“难道她是你的3奶!”步青兰好奇问。
反了一下白眼,陈耀阳沒好气道:“你的想象力也太强大了,还有你这么三八想干什么?还是快点问下一个问題,我沒有多余的时间回答你无聊的问題!”
“果然!”步青兰鄙视着陈耀阳,然而她心里的却竟然有点不高兴。
陈耀阳身正不怕影子斜,也懒得多解释。
而沒有听到他反驳声音的步青兰,心里的不高兴慢慢升温了,轻声道:“你为什么这么花心,你想小雅不高兴吗?她已经知道你有2奶的事了。虽然我看到她一脸无所谓,但她始终都是一个女人,世上有哪个女人会喜欢跟另外的一个女人共侍一夫,小雅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无力地笑了笑,陈耀阳轻声道;“你已经问过界了,你帮我看看身后的绷带有沒有出血!”
闻言,一直都分心听他们说话的沈宠儿,迅速转过头,快速地看了眼陈耀阳背上的绷带,道:“是出血了,但不多!”
“不多就不换!”陈耀阳慢慢躺在床上。虽然压着背上的刀伤,然而可能沈宠儿的床特别柔软,或他现在想着东西,所以陈耀阳沒有感到,背上的伤传來太大的痛楚。
沈宠儿侧趴在他在身上,把三颗琉璃珠放在他身上,流來流去。
现在沈宠儿不再太害怕陈耀阳的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疤,觉得这是纹身,是艺术,是陈耀阳无敌的证明,她不应该害怕和伤心,而是应该高兴。
步青兰觉得坐着跟陈耀阳说话有点怪异,也慢慢躺在床上,不过,与陈耀阳很一段很长的距离。
脸蛋不禁地有点桃红,步青兰感觉到心里那鼓,时曾相识的怪异情素,慢慢又从她心底里涌现,使她突然有种高兴和幸福的感觉,轻声道:“我觉得小雅真的对你很好,你不觉得内疚吗?”
“这是我的私事,如果再问这种问題,我要走了!”陈耀阳有点不悦道,然而他脸上却笑得像朵似的,因为他现在正跟沈宠儿嬉闹着。
步青兰不再看着空空如也的天花顶,转过头,看到陈耀阳与沈宠儿嬉闹的画面,她脸上再次浮现出笑容,眼睛也失神起來,轻声道:“现在轮到问葬礼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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