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孩,到底知不知道礼仪廉耻,把我平时所教你的都忘记了吗?”
“你做错事,竟然赖我这个做女儿的身上,有你这样做妈妈的吗?”沈宠儿反驳道。
“有你这样跟自己妈妈这样说话的吗?”步青兰也反驳过回去。
陈耀阳长叹口气,沒好气道:“你们到底有沒有理过我的感受,我是受害者,你们这些祸水都给我安静下來,还有,小虫儿你到底还要用多少时间,才能解开我的手臂上的包扎!”
“都是臭小兰先说起的!”沈宠儿嘟着小嘴不悦道,然而脸色很快就变成霜打茄子,双手有点颤抖地解着,陈耀阳手臂上的血绷带,害怕道:“我怕血,而且更怕绷带包着的是一个恐怖的伤口!”
“一开始是你争着帮我解绷带的,现在后悔了吗?”陈耀阳微笑道。
“这都全怪臭小兰,如果她不是乱咬人,你就不会再受伤了!”沈宠儿再次嘟起小嘴。
闻言,步青兰再次低下头來,不敢去看陈耀阳。
“既然是这样,可以让小兰将功补过吗?”陈耀阳微笑道,看了低着头的步青兰,他脸上的微笑慢慢变成苦涩的笑容。
看了眼陈耀阳,再看了眼步青兰,沈宠儿点头道:“好吧!就让臭小兰将功补过!”
退位让贤,沈宠儿爬到陈耀阳的左边,依着他的身体把玩着三颗琉璃珠。
看到步青兰还像一块木头一样站着,陈耀阳又沒好气起來了:“小姐,麻烦动作快一点好吗?我快流血不止死了!”
步青兰点了点头,立刻坐到沈宠儿原來的位置上,接过沈宠儿帮陈耀阳解下手臂上绷带的工作。
其实,沈宠儿之所以怕血,当然是有步青兰的遗传,所以此时步青兰的双手,同样有点颤抖地帮陈耀阳解开绷带,同时看着被咬破的绷带,和不时从伤口溢出來的鲜血,步青兰心里的内疚更甚。
陈耀阳当然知道步青兰心里到底想着什么?柔声道:“不要再伤心了,就当作我又再次打沈宠儿,所以你才打我,这样好吗?”
步青兰点了点头。
其实,陈耀阳现在说什么?步青兰都会想都不想地去点头,然而她内心里到底想着什么?当然只有她自己一人知道。
无力地笑了笑,陈耀阳转移话題道:“你为什么这么早就回來,沒有去送诚老头到火葬场吗?”
“你知道你回家之前到底闯了多大的祸!”步青兰虽然说着责怪陈耀阳的话,然而从声音中一点都听不出责怪的语气,反而是那淡淡的哀伤,毫不掩饰地让陈耀阳听到。
“屁大的事而已,很严重吗?”陈耀阳撇撇嘴道。
“就是因为你们三辆拉风的车在路上横冲直撞,一共造成二单大车祸,一单小车祸,至于死了多少,又伤了多少,暂时还沒有结果,上面那个人知道后,大发雷霆了,所以我不得不赶回來问清楚事实的真相!”
步青兰的声音,还是非常柔弱和带着淡淡的哀伤。
“在回來的时候,我打了一通电话,终于从一个兄弟口中得知,你一脚把暮夜飞鹰踢飞到至少十辆车远,他虽然沒有亲眼目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