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的在心底感‘激’自己在关键的时刻,找到了对自己最有帮助的人。
而王后陛下芙瑞拉在听到这句话时,面‘色’突然大变,对于国王陛下‘性’情的了解,使她判断出,接下来尤佛瑞丁五世会重新做出一个宣判,她已经明白,伴随着她的到来,这宣判已经无可更改。
“我能原谅愚蠢,却不能原谅轻视王权的高傲,杰拉德,你已经放弃了我曾给予你的悔改机会,现在,我做出对你新的判决,这判决无视任何人的反对之声。马尔克斯,通知沉寂了多年的王室行刑者,擦亮断头台。杰拉德,以亵渎王权的罪名,施以断头之刑,即刻执行。”
尤佛瑞丁五世的这几句话,如同最沉闷的雷声响过整个宫廷之上。一时间,所有听到这来自国王陛下亲口判决的人们,都明白,这位国王陛下在长期王权的轻视与压制之下,已经彻底的爆发了开来。
“我不需要任何的欺瞒,因为,那擦亮的断头台还等待着另外一个处刑者,拉农,现在你来告诉我,北方九个省郡在过往的十天时间,到底迁徙走了多少人?”
尤佛瑞丁五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想起还等待在一旁的王后芙瑞拉,不得以,他又转过了头,面‘色’宁静的开口说到:“我不能包庇您的表弟,假如您对我的判决觉得有任何的不公正,您可以诉讼到长老院。”
王后陛下听到这句话,心头一凉,她明白,她已经根本不可能挽回他的表弟的生命,因为,国王陛下清楚的知道,她的家族正是属于长老院,国王陛下已经完全无视于长老院会给自己施加的压力。
她面‘色’怅然的离开了宫廷,她不知道她是该为即将断送生命的表弟杰拉德感到哀伤,还是该为国王陛下毫不顾及她而做出判决感到气愤。唯一能肯定的是,格雷有许多年,王权都从未有过如此的强硬。
“陛下,依据可靠的统计,九个省郡共有一百三十余万民众,而此时,迁徙向南的大约有着三十万人,这三十万人大多是生活困窘的人们,以及一些流‘浪’者。至于那些富裕而安定的人们,他们并不愿意抛弃手中的财富,要知道,格雷大半珍贵的矿产,都在这九个省郡里……”
总理大臣拉农显得小心翼翼,报告中包含着清楚的数字,因为,他明白,此时国王陛下最希望听到的就是这些准确的数字。
尤佛瑞丁五世呆楞了片刻,突然浓浓的叹了口气,他实在没有想到,迁徙的人数竟然连四分之一都未达到,他的面‘色’有些颓然,不过,片刻之后,他又冷静了下来。
“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哪怕是用刀剑架在他们的脖子上,在三天之内,我要看到所有剩下的民众,都踏上避难的道路,通知靠近谢特尔摩撒斯森林的几支兵团的兵团长,我要他们在战争爆发之后,尽量的拖延出时间,来让平民们安全的撤离,自今日起,发布特级备战命令,我要任何一张弓上都时刻搭上箭矢,我要任何一个士兵,都刀剑在身!”
这一次,格雷的宫廷之上,再无任何人对尤佛瑞丁五世的命令提出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