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劣势极有可能会给格雷带来灾祸。
“喔,你在敷衍我,我的孩子,我想听听你真实的声音,我知道,你总是有这个勇气,这正是我喜爱于你的原因。”
尤佛瑞丁五世丝毫没有因为这答案而满足,这次,他转过了头,将他的目光直直的注视着年轻人的眼睛。
稍稍沉默了片刻,艾德沃德果然如同他父亲期望的那样,生出了勇气。
“我的父亲,说实话,您的担忧同样存在于我的心底,您身为格雷王国的国王,您所要顾虑的不仅仅是王权的自由,更为重要的是,您还要为整个格雷民族来考虑,魔法也许会成为王权的另一个束缚,但是,缺少这强大力量的依托,也许,未来不久之后,格雷就会招致来战争,这战争,将会以格雷全无还手之力、任凭侵略者们肆意践踏格雷的土地以及格雷人的生命做为唯一的结局。因此,您在当初实在是不该将这道大‘门’毫无考虑的堵上。”
艾德沃德迎着父亲的目光,说出了这番话。尤佛瑞丁五世从这个年轻人的眼睛里看不到任何的闪躲和惧怕,正如他希望的那样,他的这个儿子,是所有儿子中唯一有勇气和他进行全无隔阂的谈话。
“我很欣慰的看到,你能明白这一点,是的,我们必须为整个格雷民族考虑,你会成为一个合格的王者,在未来不久之后,而且,我曾犯下的错误,你必须要加以弥补,这是你的父亲对儿子的一个嘱托,更是你的责任。”
尤佛瑞丁五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短暂的欢欣笑容,他轻轻的拍着艾德沃德的手臂,示意他坐在他身旁的另一张椅子上,这是格雷任何人都享受不到的一种殊荣,但是,却是一个父亲对于最喜欢的儿子最为正常的表示。
艾德沃德迟疑了片刻,在他父亲的鼓励之下,他坐了下来,父子两人还未开始进行一番畅谈,突然,从‘花’园的大‘门’里,宫廷‘侍’卫总管急急的穿行而来,他被清晨绵密的雨淋的极为狼狈,甚至,这个一贯身体不好的老人可能会因此得一场重病。
他是国王陛下的朋友,是尤佛瑞丁五世最信任的人,因此,他毫无任何顾及的跑到尤佛瑞丁五世的面前,而此时,尤佛瑞丁五世已经完全的坐直了身子,而艾德沃德也站了起来,垂手站立在他的父亲的身旁。
“陛下,凌晨时分,一只鹞鹰代替‘波’尔的魔法师传来了消息,这消息实在太过震惊,因此,我不敢有片刻的迟疑。”
这位老人甚至顾不得擦掉脸上的雨水,从怀中拿出一个为了防雨而密封起来小盒子,他利索的将盒子打开,那张信笺,就递在了尤佛瑞丁五世的手里。
尤佛瑞丁五世已经从这位老人的表现中看出这信笺上书写的内容会有多么的震撼,他还未来得及打开折叠的信笺,就先惶急的开口说问到:“你看过了吗?是什么?难道是‘波’尔为我们送来了战书?”
“不,不,国王陛下,假如这信笺上书写的内容会成为真实,那么,将会比‘波’尔人的进攻都更加的可怕。”
这位老人丝毫没有危言耸听,事实上,这消息已经震惊到难以令人相信的程度,他看到国王陛下一脸疑‘惑’的神‘色’打开了那封信笺,他才来得及用湿漉漉的袖子抹去了脸上的水滴。
那短短数行的文字,写的极为直白,根本不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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