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羽求之不得,闻听立刻举双手赞成,岳震面有难色的提醒说:“不妥,不妥,事关银钱來往,两位兄长参与其中,大家才能心明眼亮!”
“唉!震少何出此言!”刘子羽正色责备道:“倘若信不过你震少,我们两个此刻就不会坐在这里,我看兄弟你是生意场上混久喽,沾染了市侩之气!”怕岳震脸上挂不住,**彦在一旁打圆场说:“子羽言重了,震少不过是按规矩行事,正所谓,好兄弟明算帐嘛!”
岳震毫不在意的摆摆手:“子羽大哥是觉得与小弟肝胆相照才直言不讳,小弟怎会放在心上,以后正彦哥也要这样,小弟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一定要坦诚相告!”
“那就这么定啦!”刘子羽欣慰着笑道:“咱们有言在先啊!呵呵···我们前、左两军什么时候缺钱啦!就來找你震少开销,是吧!少帅!”看着挤眉弄眼的刘、韩二人,岳震摸着鼻子苦笑说:“两位大哥,小弟怎么感觉钻进套子了呢?”
“哈哈哈···”三人在笑声里,兄弟三人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送走急于离京的**彦、刘子羽时,岳震好说歹说,刘子羽才点头同意带走‘小赤’,虽说人马分离时很是恋恋不舍,但岳震明白,子翼比自己更需要它。
松了口气的岳震马不停蹄的找到申屠希侃,道出了打算吸纳闽浙商帮的资金,一起贩卖私货。
未等岳震说出具体的合作办法,申屠的脸色就已阴沉下來,几次张开嘴巴想说些什么?却又强忍着咽了回去,满脑子美景蓝图的岳震发觉他的脸色不对,小心翼翼的问道:“怎么申图,你是怕商帮里无人响应,还是···”
申屠希侃沒有立时作答,只是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岳震,难堪的沉寂中,申屠杂乱无章的呼吸尤为刺耳。
“对不起,震少,希侃不能从命!”过了好久,他才艰难的开口道:“与公与私,希侃都不能发出商帮各大家主的召集令!”岳震愣住了,申屠冰冷的眼神是那样陌生,两人相识至今,岳震还从未见过他这样的表情。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却好像用尽申屠全身的力气,他避开岳震困惑的目光,神情落寞的站起身來,低头向门外走去。
“为什么?申屠你不是说过,永远都会支持我吗?”
岳震的声音让他停住脚步,也让刚刚按下的怒火又重新燃烧起來:“那就请岳公子好好想一想,你还是以前的震少吗?”
心中猛的一沉,岳震明白自己错在那里,贩运私货的举动,已经突破了申屠希侃的底线,已经让梦想着改良这个世界的商人无法容忍,一种从未有过的慌乱攀上岳震心头,千算万算,就是沒有算到申屠坚守的原则才是自己难以逾越的大山,以岳震对他的了解,沒有当场拍案怒斥,申屠一定忍得很辛苦啦!
沒有听到岳震的回答,申屠希侃蓦的转过身來,眼睛里已经挂着一层雾气。
“论公理,岳元帅一身清廉为国为民,希侃不愿看到,岳侯一世英名葬送在你震少的手里,论私谊,这些日子你我朝夕相处,亲若兄弟,我更不能看着你···看着你走上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不归之路!”
一连串的‘不’字,砸得岳震眼冒金星,嗔目结舌,一身正气的**彦、刘子羽尚能转变思想,在官场上大施银弹的申屠,却对走私如此深恶痛绝,古代人怪异的观念,让岳震一时间根本无法接受。
看着申屠已经走到门口,岳震急忙起身道:“且慢,你若还将我当做兄弟,就请坐回來,咱们把话说个清楚再走不迟!”
“还有什么好说的呢?现在的你已经越來越不择手段,让所有关心你的人很失望,不信你可以去问问两位老伯,还有易安阿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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