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自己是再恰当不过了。他又跷起二郎腿躺倒草上,美滋滋的想,中午钟捕头会带来什么好吃的呢?。
饥肠辘辘的临安知事,又坐着轿子急匆匆往回赶,尽管汪老头一个劲的拍胸脯保证,说什么此事决不会出岔子。但知事大人还是觉着一阵心惊肉跳,好像大难临头似的。
怕什么就来什么?轿子刚抬进府衙的大门,知事就听到后面监牢方向闹哄哄的。
“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在府监重地喧哗!?”知事未等轿子停稳就喝斥着跳了下来,也正好看到一个鼻青脸肿的衙役奔跑过来。
“大人!大人!不好啦!有人要擅闯监牢,兄弟们快顶不住了!”
“什么!尔等都随本官来,将这狂徒拿下!”气极败坏的知事大人,也顾不得官仪了,提着官袍的前襟便向后跑去,后面跟着轿夫和闻讯赶来的一干衙役。有知事大人领头,手下人顿觉豪气冲云霄,一路高声呐喊着冲向后面。
气势汹汹的队伍冲进后院,却像撞上了墙壁般嘎然定了下来,因为他们的大人彻底傻眼了,如一尊泥胎木雕愣愣的站在那里,脸色白的像绢帛一般。
府监门前的空地上,一队衣甲鲜明的禁军阵序整齐的护着一具车辇,车辇虽然用布幔遮的严严实实,也没有明显的标记,但车前的四匹高头大马让知事顿感一阵心寒。
几个军官正挥舞着皮鞭咒骂驱赶着企图拦路的衙役,禁卫步兵司副统领王渊,听到后面又有人喊着要冲过来,铁青着脸转过身来。
看着王统领快要冒火的眼睛,临安知事‘扑通’一声跪倒在当地。
“不知统领大人到此,下・・・下官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禁军三司的统领虽然品阶不高,但无一不是和皇族沾亲的豪门子弟,他们整天价的在皇上面前走动,是官场上最不能惹的人物之一。
面色阴沉的王渊怒极反笑:“哈哈・・・知事大人你那里有罪?你迎接的很是周到嘛,就差没有动刀子啦。听说知事大人你明令临安府上下,凡探视岳公子必须经过你的允许,可有此事?我再问你,岳公子可是依我大宋律法,判定当斩的重犯,旁人不得探视?嗯!你倒说与本统领听听。”
临安知事此时只觉得耳朵里钟鼓齐鸣,眼前金星乱窜,那还能说出话来,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陷入痴呆之中。
车幔里传出来一个气哼哼的女声。“哼!王渊,还费什么话,办正事要紧。”
王渊脸色缓和了稍许,用手指点着知事转过身去,厉声喝道:“尔等临安府公差听着,你们上司就在这里,若你等还敢阻挡禁军车仗以刺王杀驾论处!”
随着统领的话音一落,禁军整齐的队伍里腰刀出鞘之身不绝,明晃晃的制式军刀,在阳光下依旧寒气逼人。诺大的一片空地上顿时鸦雀无音,衙役、狱卒们唯唯缩缩的后退着,生怕不小心弄出些响动落个身首两处。
满意的点点头,王渊再次面对知事,语气也缓和了许多。
“知事大人请起吧!叫你们的人各司其职,快去准备一间干净的房屋,本统领好去请岳公子出来。”
等了片刻,看到知事还痴痴的跪在那没动。王渊不禁又是一阵恼火,暴喝道:“快去办啊!拿钥匙来!”
临安知事这才猛的一哆嗦,从木然中醒过神,在衙役的帮助下站起身接过狱卒递过来的钥匙双手奉上。
事情仓促,那来得及准备房间,知事只好带着手下把押事房打扫了一番。藏在旁边准备看风使舵的钟捕头这时也忙跑出来帮忙,一阵手忙脚乱后,王渊才勉强点头,把他们轰出来后摆手召唤车辇。
站在远处的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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