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嗜好相投?”
两个人有了共同语言,关系自然就拉近了很多,岳震也乐于有人陪他聊天,就与何铸在诗词上探讨起来。而他对宋代诗词的印象,大多是从赏析中看来的,这些后世出版的赏析,收集了几百年文人对宋词的深刻理解。这些闻所未闻的评析,经他口中说出来,令闻者何铸,如饮琼浆玉液,乐陶陶之中顿觉相遇知音。
“公子高论呐,在下佩服,佩服。”何铸不胜感慨的说道:“公子年纪轻轻,却胸怀锦绣,若要因为官司阻碍了前程,实在可惜,可惜呀。”
岳震依旧那付平静自然的模样,模棱两可的应付说:“多谢何大人关爱之情,是非曲直自有公道。”
何铸见他好像与己无关的样子,忍不住善意的提醒起来。
“话虽如此,可官字两张口啊!更何况公子不明白这里面的私情交织。”
“哦?何大人可愿据实相告?”岳震听他说的这么严重,好奇之余也想有个心里准备。
何铸踌躇了好久,才一拍大腿道:“罢了!岳公子雅量高洁,何某怎忍你蒙在鼓里,不明不白的被人害了!方才我看过案卷后,特意去通判大人那里相询,对原告那边的情形略有些了解,公子这次惹上大麻烦。”
“不就是已被罢免的枢密院知事汪伯彦吗?他一个罢相还能只手遮天?”岳震笑着摇头。
“汪伯彦贪婪成性固然麻烦,但还不是最可虑的。”何铸觉着既然开了头,也就豁出去了,一五一十的说起来。
“圣上南渡后,汪、黄就一直是拍档,后来因为禁军哗变双双被贬。但黄潜善此人不可小觑,他与现今的枢密院知事赵鼎,即是同乡还有姻亲,关系不同一般呐。”
岳震一愣,不觉有些意外。赵鼎,实际意义上的国家总理,这事要和他牵连上,还真就麻烦啦。虽然早对官场上盘根错结的关系网有些耳闻,可他还是想不到,怎么拐来拐去,拐到了当朝宰相的身上。
见他皱起了眉头沉默无语,何铸也失去了说话的兴致站了起来。
“在下官卑言微,也只能与公子讲这么多啦!要是公子有亲眷在朝里,需要传递消息,何某义不容辞。公子休息吧!何某告退。”
岳震这才猛然惊醒,忙站起来抱拳相送。
“多谢一番提点,如有劳烦何大人的地方,小弟一定不客气。何大人请走好・・”
鄂州城外,码头。
一艘船体狭窄的军用快船已整装待发。
岳飞脱去戎装一身常服,站在船头,对着岸上的三个儿女道:“此事万万不可让你们娘亲知道,小二煞费苦心弄出了‘孔明车’,若是・・・”岳帅不禁有些烦闷,挥手道:“不说了,都回去吧!”
“爹爹,且慢。”银屏见父亲转身要入舱,情急之下也顾不上什么矜持了。
“屏儿,还有什么事不妥?”岳元帅闻听回身,对女儿的意见,岳飞一向都很重视。
往日果敢干练的岳小姐,却意外的忸怩起来。
元帅猜出了个大概,不忍乖女儿受窘,便对岳云两兄弟道:“云儿,雷子,你们骑马先回去吧!以防被你娘看出破绽。告知亲兵队,晚一点再护送小姐回去。”
看着弟弟们打马飞奔的背影,银屏小姐抑住了羞意,郑重的对父亲说:“爹爹,小弟的事情完了,让小弟去见见张宪,如若小弟满意,女儿也不会反对,爹爹就把他调回鄂州。若是小弟觉着张宪不甚可靠,这件事,就休要再提了。”
说罢岳小姐丢下一脸愕然的父亲,含羞跑向了远处的亲兵卫队。
直到亲卫护着女儿的一行人消失在夜色里,岳飞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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