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鸟案子。”
回到佛缘阁,他轻车熟路的翻墙而入,摸黑进了卧室,衣服也懒得脱倒头便睡。
一觉醒来已是天光大亮,岳震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正在想,自己若是走了,官差会不会到闽浙居找两位老人的麻烦,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小岳掌柜,小岳掌柜!”话音里明显的吐蕃腔调,让他一听就知道是谁。岳震睡眼惺忪的打开房门,不由得愣了一下。临安城尉府总部头钟达永面目僵硬的站在门前,身后还站着几个身着制服的衙役。
让岳震心生警惕的是,来的人全都带着兵器,瞳孔收缩中,体内的真气也激荡起来,顿时睡意全消。
“岳掌柜,不好意思,本捕奉命缉拿杀害刘倬刘大人的真凶。有什么冤情,待知事与通判大人开府审案时,岳掌柜便可据实申告。我等只是奉命行事,还请岳掌柜不要为难我们,大家也算是熟人啦!请岳掌柜成全。”
钟捕头话说的很客气,但却是一付公事公办的样子,与昨日相比,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岳震敛住气势脑筋急转,暗想,麻烦啦!从钟捕头的态度来看,这件事又有了新的变化。反抗显然毫无意义,几个捕快小菜一碟,但再添一条拒捕的罪状,就不值了。
‘去就去,本少还怕你们不成?’
有了主张,岳震淡然一笑道:“钟捕头不必担心,小弟是规规矩矩的生意人,昨日也把事情的经过讲清楚喽。既然是知事和通判大人相招,小弟怎敢不去,咱大宋是讲王法的地方,何况还是在京师呢?待小弟稍事洗涮后就随钟捕头一行,如何?”
钟达永抱拳道谢与部下等在了门外,岳震进屋草草的洗了把脸,整整衣衫跟着几个公人重回临安府。
这次和昨日的待遇就截然不同了,进到府内岳震被直接带到了牢房,‘喀嚓’一声牢门紧闭后,众公差鱼贯而去,丢下了失去自由的岳震。
瞧着粗若儿臂的栅栏,还有那个比豆腐大不了多少的窗口,岳震不禁心乱如麻,暗骂自己乌鸦嘴。本来是和宗铣的一句戏言,竟然一语成畿真的身陷囹圄了,他脑子一时还转不过弯来,怔怔的不知该干些什么。
不一会,刚刚出去的钟达永又偷偷摸摸的回来,左顾右盼的凑到牢前低语道。
“岳公子见谅啊!方才人多眼杂不便多谈。昨夜,刘倬的家人跑到汪伯彦的府上哭诉,汪老爷子就连夜找到了我们知事大人。”
说着,钟捕头又招手让岳震再靠近些,声音更是低的快要听不见了。
“公子有所不知,我们知事和汪老头曾有过一段师生之谊,大人当年出仕,汪老头还在位上,少不了出了几分力。公子的这件事,我们大人也不好驳老头的面子,不过公子放心,通判大人与本人私交甚好,申屠老板的孝敬他亦有份,审案的时候自然会向着公子。我已派人告知了申屠老板,他肯定在想办法,公子还需忍耐几日啊。”
看着鬼鬼祟祟离去的捕头,岳震明白了情势为何会急转之下,也放下了心松了口气。暗笑道,只要他们拿不到切实的证据,越这样闹越对自己有利。
‘嘿嘿・・・既然你们要仗势欺人,就让咱们比比谁的势力大。哈哈哈,我倒要看看,你们知道了本少的身份,如何收场?’
岳震轻松的躺在乱蓬蓬的草甸上,惬意的翘起了二郎腿,嘴里叼着根草棍,愉快的想到,看似很凶险的危机,正在向着有利的方向发展呢。
岳震在牢房里轻松自在,却不知道,他的入狱已在外面掀起了轩然大波。
福王府,赵榛的书房内。
‘咣!’福亲王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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