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数也早已摸的清清楚楚。
岳震心里偏爱杨家刀多一点,喜欢刀里一往无前的气势,更喜欢它每一招都是竭尽全力
,让人觉得酣畅淋漓。不像断流刀法招招都有保留,始终让他觉得不能尽兴。半个月的功
夫下来,他已经把杨家刀使得神形兼备,杨再兴倍感欣慰。
今日两人还和平常一样,一大早就在空地上‘乒乒乓乓’的练起来。
开始杨再兴还记着招数,想看看这小子到底能支撑自己多少招。可随着战况的激烈,根
本顾不上分心去记打了多少招啦!反而觉得岳震的刀越来越沉,磕挡起来震的手腕酸麻。
本来还想着他耐力有限,等耗到他力竭时,给这小子来两记狠的。
谁知岳震这小子就象吃了大力丸,丝毫没有后力不续的迹象。杨再兴这个悔呦,早知道
一上来就和这小子拼拼力气,也不会落得如此被动。
知道自己的如意算盘打不响了,杨再兴寻了个机会跳出战团。
岳震打得正在兴头上,突然失去了对手,心里那叫一个难受,疑惑的看着扔了刀揉着腕
子的杨再兴,又抬头看看天色说:“怎地,这么快就该吃饭了?”
杨再兴看他眨着好像很无辜的大眼睛,心里这叫一个气呐。
“你小子就记得吃!大哥有一处想不明白,特意停下来请教震少。”
“哦?大哥请讲。”
“杨家刀法最后这几式,纯属是无奈之举,每一招都是以自伤而换敌命。大哥除非万般
无奈才用这几招搏敌,为何震少你却甘之若饴,总是爱使这几招呢?”
岳震一撇嘴道:“这是大哥你教导有方,而小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大哥您是岳家军第
一猛将,小弟已无望逾越。怎么着也得捞个岳家军第一悍将的名头吧。”
听着他振振有辞和藏在眼角眉梢的笑意,杨再兴知道又被这小子耍了,苦笑不已。
见杨大哥已无意再战,岳震也放下刀一本正经的说起了心事。“大哥,你说我什么时候
才能左手断流刀法,右手杨家刀法,一齐使出来呢?昨日小弟回去后,忍不住想要试一试
,可完全是不伦不类,乱七八糟。”
其实杨再兴早就替他想过这个问题,因为从未亲身体会过,也想不出有什么好的办法。
只好摇头说:“震少切不可心急,自古以来善使双刀者本来就不多,而左右手各用一路刀
法更是从没听说过。”
可又不想在岳震心里留下阴影,于是他接着鼓励道:“震少更不可气馁,这将是你习武以来最大的挑战,他日一步踏过,你就是一代大宗师。眼下也不用烦恼,水到渠成嘛,关键还是一个‘悟’字,这个字震少应该深有体会吧。”
岳震深以为然的点头说:“不错,不经意间才能悟大道嘛,刻意的去苦求未必是正途。
不想了!身上出了这么多汗,大哥,一道去山上洗一洗吧。”
原来前些日子,岳震想在小溪里找一处深一点的地方,好洗洗身上的臭汗,没想到歪
打正着一路寻到了源头,竟发现一个天然的小瀑布。瀑布虽说不高只有丈余,但水量充足
让他每天洗的很爽快。
哥俩痛痛快快的冲洗了一番,并肩坐在斜坡上俯视着山脚下的军营。
岳震略有些不舍的问:“大哥是不是就要归队了?”
杨再兴摇头笑道:“还得几个月吧!岳帅正率大军驻在洞庭一线,剿灭残余水匪,顺带
整编训练各部的降兵,我回去也没什么大的用处。”
“主要是无仗可打吧?还不如在这里虐待虐待小弟。”岳震得知杨大哥暂时还不走,又提起了精神出口调侃。
杨再兴轻轻笑了笑,没有和他斗嘴。眼睛遥望着军营:“腊月里,我们众将在元帅帐中
议了议岳家军今年的行止。洞庭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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