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李清照这么说,但是,我却很快平息了自己的**,在李清照欲解开她的衣裙的时候,我将她的动作拦了下来。
其实,我并非不想与李清照好好的温存温存,可是?我在她刚刚说那句话的时候,看到她眼神中掠过的一道委曲的光芒,这让我知道,她为了照顾我的感受,而委屈自己做她不喜欢做的事。
在古代,一个女人,主动去取欢,在一些正统女人的眼中,几乎与娼妓没有两样。刚刚她怕我因为贪欢而伤了身体,所以提出让她主动来侍候我。这对李清照这个生活在官宦之家受过传统理教教育的美女来说,所需要付出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生涩讨好。在她看来,还需要付出一种灵魂上的堕落。
开始,李清照一脸的不解,为什么我会拦阻她的动作。但是,片刻之后,似乎明白了我眼神中满是歉意的原因。
“相公……谢谢你!”李清照由衷地感激我对她的爱护与理解。
“我说过的,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怎么会让你做你所不喜欢做的事呢?”我伸出手来,轻抚着她那令人心醉的脸庞,笑了笑:“清照,你需要回娘家,向你娘家解释一下吗?”
听我这么说,李清照一脸的凄涩,苦笑了笑:“家父认为贱妾有辱门风,将贱妾赶出门弟。贱妾又如何有脸面再见家父?”
我知道她的意思。
李清照的父亲李格非于宋神宗熙宁九年(1076年)中进士,曾任冀州司户参军、试学官。后为郓州(也就是我所在的东平府)教授。
宋代有兼职兼薪制度,郡守见他清贫,欲让他兼任其他官职,他断然谢绝,表现了廉洁清正的风节。
宋徽宗崇宁元年(1100年),朝廷内排挤元祐旧臣。李格非名列“元祐党”,被罢官。《宋史·李格非传》:“提点京东路刑狱,以党籍罢。”根据元佑党人“不得与在京差遣”的规定,李格非只得携眷返归明水原籍。
崇宁五年(1106年)正月,毁元祐党人碑,大赦天下,除一切党人之禁,叙复元祐党人。李格非与吕希哲、晁补之等“并令吏部与监庙差遣”(《续资治通鉴拾补》),但禁止到京师及近钱州县。“监庙”是一个没有实权的空头职衔,故此后李格非仍在原籍居住。
北宋以诗赋取士,可是?这个李格非却偏好于经学,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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