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绝对的。
这样的回答,你接受吗?”
“嗯,我知道,你是一个好男人。我现在知道了,为什么姐姐给我写的信中说,让我安安心心做你的女人,那样的话,我一定会幸福的。
当时我有些奇怪,为什么姐姐会对我们大辽的敌人有如高的评价,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姐姐爱上了你这个混蛋。
姐姐为了大辽付出了所有她能够做的一切,她无法选择留在你的身边,所以,便让我留在你的身边。也许,姐姐是通过这种方式来表达她对你的思念吧!
坏蛋,我再求你一件事,无论将来姐姐在战场上给你造成多大的伤害,你都原谅姐姐好吗?”
说到这里,耶律南仙哭了。
我不知道她是真哭还是故意装给我看的,这些,对我已经不再重要,我只知道,她所求的事,我无法拒绝。因为耶律南仙也是我的女人。
就算是王巧儿,轩辕子娇,万灵柔她们一样,无论她们曾经做了什么,她们是爱着我的,我无法去责怪她们,我一向不是一个将自己的失败归咎于自己的女人身上的男人。所以,只要她们知道错了,我总是想方设法的去安慰她们,尽管,我心里非常的生气。
不为别的,就因为她们是我的女人。
耶律南仙深爱着大辽,就如同我深爱着大宋一般,我鄙视那些不爱自己国家的人,所以,我就更加尊重那些热爱自己国家的人,尽管,我们有可能是敌人。
因为这种尊重,将来,就算是在战场上相见,我们都不会对对方手下留情,但是,我却知道,我如果胜了,我是不会伤害她的。
至于她会不会伤害我,我却不想去过问了,因为,一个男人如果失败的话,就没有资格去要求别的东西。
“我答应你。”我沉沉地点了点头,静静地看着泪流满面的耶律小雪,“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不要再在床上对我动刀子了,我怕有一天会弄的自己不‘举’了,那可是我一生最悔恨的事了。”
“你这个坏蛋……每时每刻都不会忘记这种事!”听我这么说,耶律小雪卟哧一声笑了出来,轻拭了拭自己的泪水,深情地道:“你放心吧,我绝不会再做这种事了。我的男人!”
“这样就最好了,哦对了美红,你告诉我一下王家有哪些势力吧,我需要对自己的对手有一个详细的理解。”我轻吻了耶律小雪的小嘴一下,然后问美红。
“相公,贱妾所知道的是,王家在各地都有情报组织,而且王家有着相当庞大的财力,至于别的,我就一无所知了。不过,王家的实力不容小视,这的确是真的。
当直王荆公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变法将会失败,所以,在变法的后期,开始暗中扩充王家的势力,虽然王荆公遭贬,但是,王家的势力却迅速的扩充着。尤其是在成都府路以及荆湖北路。”
就在这时,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在侍女的搀扶之下,缓步走来,还没有进后院门,便急切地道:“爷,你回来了!”
看到曾经矾楼的老鸨,现在我的女人李蕴挺着个大肚子,一脸的思念之情,我不由地笑了,站起身来,走到李蕴的身边,手轻抚上她的腹部,耳朵紧接着贴了上去,“嗯,小家伙似乎很不安分呢!”我呵呵一笑道。
“爷,大夫说,可能是一个男孩呢!”李蕴有些骄傲地说道。
“嗯,男孩好,我西门庆的儿子,将来也要到战场上去,为大宋付出他的一切。”我意气风发,将李蕴搂到了怀里。
“爷,如果真的是儿子的话,奴不想他去做一个将军,奴想让他成为一个有学问的读书人。”李蕴直接否定了我的意见。
“呵呵,这随你了,不过,你要记住,我西门庆的儿子,从一出生,就注定他的一切不再是属于他,他的一切都属于整个大宋,如果他做不到这一点,我不认承认他是我的儿子的。”
“爷,你生气了?”李蕴听我这么说,有些怯懦地道:“爷,奴也不是一定要咱们的儿子做读书人的。”
“傻瓜,读书人与将军一样,我可能不能够很好的教育他,他的童年以及成长阶段,全都要靠你,你想要他成为什么样的人,都没有关系,哪怕是一个普通的种田百姓,都无所谓,但是,你一定要教给他,他既然是我的儿子,他的一生只能给大宋,无论在何时,何地,何境,都不能做出任何一件有损大宋利益的事来。
当然了,这个利益需要权衡的,在此,我也不想多说了,你要记住,咱们的儿子,可以不学无术,但是,绝对不能不爱大宋,明白吗?这是我的孩子最基本的准则。”
李蕴点了点头,轻应了一声道:“爷,奴现在知道,你是真的爱着咱们大宋,爱着咱们大宋的百姓,你没有做任何一件你曾经在矾楼里所唾弃的事。爷,你才是真正的英雄!”
“呵呵,你就不要再夸奖我了,你们每一个人都说我是英雄,我可不知道自己到底英雄在什么地方?而且,我也不喜欢做英雄。”我淡淡地笑了笑,将李蕴扶到房间躺在了床上。
她现在已经快到了分娩的时间了,不能有一点的不小心。
“爷,奴还没有到不能稍稍站一会的地步呢!”李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虽然听话地躺在了床上,却拉着我的手,不让我离开。
“爷知道,但是,一切还是小心点好。”我坐在了她的床边,笑了笑道:“现在矾楼的事还由你来管吗?”
“不,爷,现在矾楼的事,基本上都是由时迁管理了,自从奴怀了身孕之后,便一点点的将矾楼的事都将给他来管理了。时迁此人很有头脑,爷可以好好培养一下他,以他的脑筋与手段,单单控制一个京城的情报组织,的确是有一些lang费了。”
“嗯,你的意见我会在意的。”
“还有,爷,一个月之前,时迁送给奴一个消息,称,在福建路,一个叫陆清的女人的名叫‘念夫’的组织派来联系了他,还说,陆清是爷你的女人,‘念夫’这个组织便是在爷你的帮助之下建立的。
奴深知此事事关重大,所以,只告诉了欧阳妹妹一个人,欧阳妹妹并没有回答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