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将军向以百姓为重,难道说,愿意看到更多的大宋百姓在将军的铁骑下哀号吗?”
“有时候,有些牺牲再所难免,如果不能够快刀斩乱麻,那么,麻烦会越来越多,这并不是我想要看到的。所谓长痛不如短痛,王先生认为呢?”
“恐怕,这不是将军你的心里话吧?”王正德淡淡地笑了笑道:“王某听令狐老英雄说过,将军你志在天下,志在为天下百姓谋一份福祉,如果能够减少百姓的牺牲,将军一定会同意的,不知道王某说的对不对?”
“王先生,你要记住,我西门庆是以天下百姓为先,但是,同时也是一个不受任何人威胁的人,因为,我不相信别人有与我一样的想法。
利益,使得人们忘记很多的东西,我从不强求别人要对我好,我只知道,为了百姓是我的理念,哪怕,百姓不理解,不支持我,我都不会后悔,因为,我只为我的理念而活,而这份理念,恰恰是以百姓为先。
所以说,如果自己被别人威胁而获得的话,在下一定不会同意,因为,我不要求别人理解我,自然也不会相信别人有与我一样的理念。
所以,任何借口对我来说都没有什么的作用。所以,不要以百姓或者别的什么东西来作谈判的本钱,你不能代表百姓,百姓也不需要你来代表。
咱们,还是谈谈利益比较好,王先生你说呢?”
“将军认为,天下除了将军之外,就没有好人了吗?”王正德听我这么说,气愤地问。
我哈哈一笑,看了一眼王正德,然后不屑地道:“王先生,天下并非只有我一个好人,而且,我可以告诉王先生,我并不是什么好人。不过,我做事,从来不敢代表百姓,因为我知道,无论我对他们做出什么,我所付出的,都远远低于他们回报的,这样的我,没有资格代表他们。
王先生,这几年来,百姓流离失所,死于战乱,瘟疫,饥饿者不知凡几,那个时代,先生在什么地方?为什么不代表百姓来对我说,要与我合作救助这些百姓呢?
我当时找过先生,要求先生出钱救助百姓了吗?没有,我知道,这个世界很多人都只有在将要获得利益的时候,才会想起百姓,一旦获得了利益之后,根本就忘记是百姓让他们获得这些利益的。
你也一样,王先生,所以说,你别告诉我你代表了百姓,你没有资格。所以,王先生最好好好的想想,是什么让王先生来到这里,与我谈天下大势的。
王先生到底想要得到什么?又可以为我付出什么?如果王先生只是看到权力在向我招手,想要在这个时候插上一手的话,那很对不起,王先生,我的权力只给我信的过的人,而王先生,根本就非我信任之人。
所以,还是那句话,咱们最好谈利益,而非百姓。”
“将军,你很狂妄,难道无上的权力使得你忘记曾经的谦卑了吗?”
“是,我是很狂妄,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想做什么,与其与你们这些人哈哈大笑,真不如看看那些百姓爽朗的笑容。
你不明白,那些笑容才是我走向今天这条路的动力,没有这些,我只会安心做一个富家翁,与自己的妻妾过着风花雪月的日子。
你以为我愿意过着四处征战的日子吗?整日里与你们这些人勾心斗角,我自己都觉得有些厌倦了。
王先生,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一路行来,手上沾满了很多人的鲜血,却从来不会有一丝不安吗?
就因为,我认为,他们阻碍了我的道路,阻碍了我的理念,又或者说,他们手中有我想要的东西。
也许,他们是无辜的,可是,我不后悔,因为,我相信,有时候,想要获得,就要先牺牲。我不能牺牲自己,因为,我牺牲了自己,就没有将来的获得了。所以,我只有选择牺牲别人。
所以,王先生最好不要以为自己了解我,你的误判,很有可能会给你带来灾难。”
“将军,你已经无可救药了,既然如此,那王某这便离去。将军可以用鲜血来获得将军想要的权力,王某道是想看看,将军真的可以杀尽天下人吗?将军得到一个空荡荡的天下,又有何意义?”
“你走吧,恕不远送。”我冷冷地笑了笑,挥了挥手。
这时柳飘絮插口说道:“王先生请慢,相公他只是有些累了,所以才会说出那些无礼的话,请王先生不要见怪。”
“公主,将军已经疯了,他已经被权力之心吞噬了,公主最好劝劝将军,王某也不希望看到曾经的一个热血之士,因为权力而丧心病狂。”
“够了!王先生,相公虽然说些无礼的话,但却不会像王先生所说的那般。所谓话不投机,请恕飘絮不远送了。”听到王正德如此说我,柳飘絮轻哼一声,大叫了一声:“小花,替我送客。”
“公主,王某刚刚一时气愤,还请公主原谅,王某这便离开,不过还是想请公主明白,王某绝无他意……只是不想大宋再陷战火。”说完,王正德退了出去。
“王公……请慢!”美红这时突然开口道:“让美红再劝劝相公,也许相公只是累了,所以才会说胡话的。”
王正德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王某会在今天晚上再来拜会将军。”说完之后,转身离开了。
“相公,王公在荆湖北路,成都府路都有相当大的影响力,王公此来,是想助相公一臂之力,登上大宋的皇位,为何相公不接受王公的好意呢?”在王正德走后,美红连忙问。
“美红,你告诉我,王正德想要什么?难道说,他来此只是为了帮我吗?”我冷冷地问。
“王公想在成都府路以及荆湖北路开展王荆公未开展开来的变法,希望将军你能够支持。还有就是,希望这两路能句并为一路,由王公任镇守节度使,朝廷不干涉这两路之内政,以保证变法的进行。”
“是吗?你知道这意谓着什么吗?这意谓着你所谓的王公想建立一个国中之国。先不说王荆公变法之好坏,单就他任两路镇守节度使之事,我便不能答应,大宋之军,应该掌握在朝廷手中,绝不可外放至一路节度使手中。
我的权力从何而来?全靠军队,如果没有军队,现在,谁认识我西门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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