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令下,立即有十几个士兵拿着武器将我们给包围了起来。
我冷笑了笑,跃身从马上掠下,随手抽由我面前将领腰中的刀,一刀将那肥胖的男人的脑袋给斩了下来,然后从怀中拿出印章道:“本官是江宁府镇守节度使西门庆,尔等手执兵器围攻于我,难道是想造反吗?”
一见到印章,那些士兵连忙跪下。
我冷眼扫了他们一下,走到那个已经吓的尿了裤子的师爷面前笑道:“你能不能告诉我,这车中装的是什么?你们又是什么人啊?”
“我……我……我家老爷……他……他是……他是明州知州……车内装……装的是老爷的财产与家眷……我们……我们要去江……江宁……大人,小……小人真的无意冒犯大人……小人……小人该死……”
我随手一刀将那人的脑袋给斩了去,然后看了看这些士兵道:“我刚刚听说,明州,台州守城欲与城池共存亡,何以你们不在军中,却来到此地?”
“回大人话,小人们是奉了知州大人的命令保护大人前往杭州的。小人们该死,冒犯了大人,还请大人恕罪!”
我无意要杀这些人,所以我让他们都站了起来,然后我对那将军说道:“你是谁?报上名来。”
“下官明州州尉,宋河见过大人!”
“宋河,你在来时,明州与台州的情况如何?”
“回大人话,明州,台州的两位守城将军誓与城池共存亡,然则区区两千人,是无法守住城池的,按时间来算,两位将军可能已经杀身成仁了。
一路北来,下官遇到了许多溃散之军,道也整理了一千多号人,随着百姓赶往杭州,岂料,杭州镇守节度使下令不许放任何人进城,无奈之下,下官便又护送着大人前往江宁。”
“这么说,这一千多号人是你在路上整理的残兵败将了?”听宋河这么说,我道是对他生起了收揽之意。
这家伙能够在逃跑的时候收揽溃兵,可知不是一个没脑子的人。因为,他知道,在这种逃亡的过程中,官位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东西了,最重要的是手中要有人。如果说他手中没有人的话,那肥猪似的知州早便被难民给抢光了家财了。
“是。”
“嗯,你如此护送这只猪,他给你多少好处?”
“大人说了,护送到杭州,将这二十车财物分给弟兄们一半,谁知杭州城不纳,故大人又说,如若我们再护送他到江宁,那便可以再得到五车的财物。”
“现在,你还想着要这十五车的财物吗?”我淡淡地问。
“不敢……”
“那就好,我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立即带着你的人,四下收拢那些溃散的军士,能收拢多少就收拢多少,四日之后向我复命。如果此事你办好了,我不但不问你的罪,而且还可以升你的官,但是,如果你办不好,那你就等着脑袋搬家吧。”
“是……大人!”
“好了,你押着那些车辆随我一同前往杭州城。等这些东西安然送至杭州城内之后,你再带你的人出城。”
举手之间便得了二十车的财物,我不禁感觉到有些好笑。我正缺钱呢,便有人送钱上来。我缺药材,便有人送药材过来。虽然,我得到这些东西的手法不光彩,但是,我却知道,有了这些东西,我就多了一些的胜算。
“末将罗松见过将军。”杭州镇守节度使罗松见到我到来,连忙打开城门迎接。
“罗将军免礼。军情紧急,你快对我说说各方面的情况。”
“将军,据斥候传来的消息,叛军已于昨日拿下明州,再过四日,应该兵临杭州城下了。目前,杭州城内人心惶惶,我军叛逃者已超过一万余,尽管末将将一部分逃兵斩首示众,可是依然没有太大的作用。
城内已经聚集的一百余万百姓,每日都发生许多起抢劫,打杀的事件。治安情况非常之差。
因为大量的百姓的涌入,杭州城的粮食,药材等价格已经升到了原来的十倍,但还是有价无市,许多商人趁机囤积居奇,他们有杭州知府龙文的撑腰,末将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哦,你说龙文,他如何没有前来迎接我?”
“应该是不知道吧,大人你来此的消息,除了末将将知道之外,没有什么人知道。要不要末将派人通知他?”
“不用了,你告诉我,现在你手中还有多少军队?”
“经过一次清洗,基本上杭州军中已经没有了武林盟的人了,不过,也因此,杭州军的很多将领被杀,战斗力更加差,虽然末将也征了一些体格强健之百姓入伍,但是人数依然只有三万二千余。而且,龙文以府库空虚为由,使得我军的供给非常的困难,想要防守住杭州城,只怕胜算并不大。”
“嗯,这样吧,你立即将你信得过的将领都集中起来,让他们整好军队等着。我带人前往杭州知府衙门,去会会这个龙文,希望能够从他的手中得到哪些人囤积居奇。哦对了,将我夫人以及恒山派的众位安排好。”
说完,我朝林冲与鲁智深打了个招呼,三人三骑在一个小尉的带领下直奔杭州知府衙门。
一路上,到处都是乞讨的百姓,出售儿女的父母,出售自己的小孩子,女人……也许,你们会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宁愿在杭州城里面等死,也不愿意再逃亡了。
其实,原因很简单,他们已经无力再逃亡了,当一个人疲累到了极点,他宁愿抓住一个最有可能带给他死亡的随时可能沉没的小船,也不愿意奋力的朝岸上游。
这些人穿州过省的已经逃了很远很远的路了,他们用尽了自己所有的一切,他们已经无力前行了,只有抱着杭州这座随时可能沉没的小船,等待着死亡命运的到来。
此时的他们,生存已经只是一种本能的动作了,任何的理性以及道理,在他们的身上,都不是太适应的。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在小尉的带领下走进了杭州府衙的大门。
“下官龙文见过节度使大人,不知大人到来,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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