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点也不想爷有什么不如意的。
爷你说你是不是对奴下了什么药啊?我听说,江湖上那些采花的淫贼,都有什么‘迷情散’之类的药,能让女人迷失本性,任他们为所欲为的。”
“呵呵,你看爷我还需要对女人下药吗?就凭爷的样貌,爷的手段,爷的能力,以及爷下面的这个小兄弟,想要什么样的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下药那种下三滥的手段,像爷这样的人,又岂屑为之?”我轻捏了她的下巴一下,然后含着她的小嘴缠绵了起来。
“爷,师师也要像妈妈一样,做爷你的女人,可以吗?”这个时候,身旁的李师师转过身来,轻声问。
“只要你愿意,爷自是愿意得到像你这么一个美丽的女人,只不过,爷需要你还待在矾楼,不知道你愿意还是不愿意?”
“爷,师师做你的女人了,断不会让别的男人再碰师师,你让师师留在这里,难道你忍心吗?别的男人,师师还可以应付,但是圣上若是来了,师师又如何能应付呢?爷根本就不想要师师,是或不是?”李师师听我这么说,轻嗔一声之后,略有些感伤地道:“师师知道得罪了爷,但是,师师是女人啊,爷是大男人,大英雄,怎么像师师一样小心眼呢!”
“你错了,我让你留在矾楼,并不是要你去接客,只是想让你的影响力继续存在而已。至于圣上来了,你可以在酒菜中下点**,事后让他以为是与你在一起便行了。
这其中的细节,我想你应该能应付得来。当然了,肢体上可能要吃点亏。
其实,爷又怎么愿意你被别的男人碰?这不是爷在京城的处境并不太好,想要尽快创造一个对爷有利的局面吗?
师师如果觉得有违意愿的话,爷也不会强求你的。爷依然会像对待爷的其她女人一样对待你的。”
“爷,师师知道爷的难处。师师答应爷,继续留在这里。不过,爷,你可不许无端的怀疑师师。”李师师想了一想,然后说道:“师师即认定了要做爷的女人,便愿意为爷做任何事。”
听她说的如此郑重,我伸出手来,将她也拉到怀里,然后说道:“只要你这么想便好了。爷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可能被别人监视,任何出格的举动,都有可能对爷造成很大的影响。所以,只好委屈师师你了。”
“有爷这句话,师师就心满意足了。爷,昨夜你送给妈妈的歌很好听,可不可以也送给师师一首啊!先说好,师师可不要与妈妈一样的。”
李师师每叫李蕴一次妈妈,我就觉得自己体内有一种怪异的能量在流动,小兄弟似乎非常的兴奋,因为她一这样叫,我便想到欧阳若梦与王玉母女两个。
也许李师师也觉察到我的小兄弟的变化,说完这句话,娇柔一笑,伸出小手,引着我的小兄弟钻进了她那温软湿润的秘处。
我知道,李师师在故意挑逗我,或者说,她是在讨好我。轻轻地笑了笑,“好吧,我便为你唱一首歌吧。歌名《人生路》”说完,我清了清嗓子,然后唱出这首张国荣的老歌。
人生路,美梦似路长。路里风霜风霜扑面干。红尘里,美梦有几多方向?找痴痴梦幻中心爱,路随人茫茫。
人生是,美梦与热望。梦里依稀依稀有泪光。何从何去,去觅我心中方向,风仿佛在梦中轻叹,路和人茫茫。
人间路,快乐少年郎。路里崎岖崎岖不见阳光。泥尘里,快乐有几多方向,一丝丝梦幻般风雨,路随人茫茫。丝丝梦幻般风雨,路随人茫茫!
当我唱完这首歌的时候,李师师与怀里的李蕴都一脸崇拜地看着我。
“爷,现在师师才明白,那些所谓的才子,根本就无法与爷你相提并论。爷的词通俗易懂,而且曲非常的好听。如果能够和着丝竹的话,那么,一定可以令世人惊讶的。
爷,以后师师唱的曲,都由爷你给师师写,好不好?”说完,李师师撒娇似地扭了扭**,让我感受到她那娇柔处对我下身小兄弟的完美照顾。
“爷也不是什么天才,师师你唱的曲那么多,爷可不能拿出那么多歌来给你。”我呵呵笑了笑回答。
“人家不管,总之爷一想到什么好听的歌,便要告诉师师,师师可以教矾楼里的姐妹们,师师敢说,只要矾楼里的姐妹们学会了爷你唱的曲,整个京城,没有哪家院子能够与咱们抢生意了。”
李师师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她的这个提议不错。只要矾楼的影响力扩大,那么情报获得的数量就会增加。所以,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这时,李蕴轻声说道:“爷,你唱的这些曲都是风雅之曲,有没有艳一点的曲子,有些江湖老粗,可不想听这些呢!”
“嗯,也有一些,只不过不是爷自己写的,是一个长在青楼里出入的朋友写的,我将词说出来,你们自己看着能不能谱上曲,行不行?”
“嗯。”
见两女点头,我便将后世的一些艳词说了出来。
第一首是:《情哥哥》
情哥哥,且莫把奴身来破,娇滴滴的小东西,只可凭你摩挲;留待那花烛夜,还是囫囵一个。鲜嫩嫩红蓓蕾,只可让哥偷看半波;别用强,也莫锄凿,倘不然,一霎时,怎禁得,春水要泛滥滂沱。
咬紧牙,一再把哥那手儿推却。黄花女哪抗得疯哥哥,樱桃唇,丁香舌,险被哥咂破;肚兜儿、裙腰儿硬给褪落,三两下,又把俺小衣儿来撕破。
羞煞俺,双眼闭,只把那火烫的腮颊儿,偎紧着情哥。红粉青蛾方初绽,玉体冰肌遍婆娑。哎哟哟!禁不住虫咬蚁行酥蚀骨,不由得芳心春锁尽开却。
情哥哥,疯哥哥,使劲搂着心肝的哥。**任哥咂,腰下莫乱摸;俺这黄花一朵,终是给哥来留着。
俏哥哥,爱哥哥,奴家苦央求,哪里肯听得。指尖儿划,手心儿摸,俺女儿家哪受得这撩拨。啊呀呀!周身绵软骨节散,腹底流火汩溘溘。唉唉!狠狠心,银牙儿险把樱唇咬破,管它的,什么这个那个全抛却,随你这疯子哥哥去胡作。
款摆腰儿拱在哥下颔。哟!好个坏哥哥,风流手段教女儿家怎受得,奶奶儿舔咂得鼓鼓胀,嫩豆儿咂成樱桃两颗,钻心痒,惹春火,痴迷无力可奈何;心肝宝,爱哥哥,莫不成,非把女儿家奶水咂出才放过?
白净的肚腹儿舔不够,舌尖子又滑到花窝窝7;呀!琼浆濡漓芳草地,嫩蕊花房玉露渤。啊哟哟!心肝哥,舔得俺,花瓣儿翕翕,骨梢儿咯咯;你看看,弄得俺那朵小花花,**犹如水浇过,汗巾儿洇成湿疙瘩,铺单湿成了水沱沱,这褥子上一大片,明朝怎跟俺娘谎骗过。阵阵酥,丝丝麻,不由得腰儿晃,臀迎合,恨不得,心肝哥,快把舌尖钻进里头朝花心儿戳。啊呀呀!怎受得了这折磨!这折磨!飘散了贞心一缕,丢落了三魂六魄。哎!哎!还说什么花烛夜,哪管它囫囵一个。狠着劲,搂紧情哥哥。
抬臀曲膝箍牢心肝哥,一心任着你使疯撒泼,快把女儿家身子一口吞,也尝尝怎个的成仙入魔。
还有一首是《偷情》
月上竹梢,人声寂寥,爹娘早早睡了觉。楼院无声,回廊悄悄,闩门关窗,红烛高烧。慌得心儿扑扑跳,偎着情郎撒开了娇;小哥哥,脸堆笑,指尖儿刮俺小脸低唤不害臊。假装着恼,满身的娇,连捶带擂,好一番打情骂俏。
小哥哥把小女儿轻声叫,你有阴,我有阳,恰好相交;难道说,玉女金童就不能红鸾照。心肝宝,你还不知道,知道了,定然就难熬。大哥哥,说什么红鸾照,哥有意,妹有情,便是那月下老,男女事,阴阳交,咱嫩蕊黄花自是不知道。
俏妹妹,莫慌张,别高声叫,待哥慢慢来疏导。情哥哥,女儿家,玉晶莹,当怜莫狂暴,慎小心,察四方,提防俺娘来撞着。情话绵绵柔似水,春心盈盈逐浪高。急匆匆,忙搂抱,情切切,唇相交,丁香窸窸,玉津淘淘;啜不尽的甘露,咂不厌的香梢。臊红煞脸儿双眼闭牢,由着情哥哥狠劲嘬个饱。
嗯?!调皮的手儿,悄悄把俺衣襟儿撩,呀!拽断俺肚兜兜,竟把奶奶儿又是揉来又是挠;哟!说不清是痒,道不明的躁,酥酥麻麻,钻心搅肺,可怎么着;好哥哥,快罢手,别瞎搅,小女儿这心尖里痒得好难熬!
风流郎哪能听进了,变本加厉,手段学得忒老道。偷解开红罗衫,把俺肚兜儿一把就甩掉。啊哟哟!挣开了哥搂抱,双手捂着胸跟腰,羞得俺,恨不地缝钻进去躲牢。坏心的哥,这白净女儿身子可只给哥你见着,羞得俺,通体火烧火燎,今晚这女儿身子定难保,无奈只把凤眼紧阖牢。
情哥哥,真风流,花样俏,俯下脸,噙住俺奶奶红樱桃;又舔又咂,学个娃娃吃奶把俺来践糟。哎呀呀!千只蚁虫儿钻心窝,火烫的奶头就像熨斗烙。吁吁喘,心猛跳,筋酥身软绵无力,头晕目眩火燎燎。乖哥哥,别胡闹,敢情把女儿家咂出奶水才算了?!你看看,又是咂,又是搔,这个揉过那个撩,俺这小奶奶哟,立时胀成大馒包!拨一拨,跳一跳,两只白兔儿尖翘翘。
搂紧着哥哥连声叫,爱哥哥,心肝宝,别胡搞,俺女儿家实在受不了;突然间,一阵激灵拱起了腰,肚腹里麻辣辣似火烧,禁不桩隘的一声叫,双股抽筋猛哆嗦,一溜子热浆它就冲出了花苞苞!俺那小衣浸成水里涝,粘答答,热焦焦,顺着尻儿,把铺单也湿成一片小水潦。
悠悠忽忽云里飘。一手按紧哥的头,一手箍住哥的腰,奶奶偎贴着哥的脸,唉!这两颗红樱桃,任你嘬,任你咬,情愿教哥吞到肚子更加好。春心荡,魂飘渺,香汗涔涔,青丝乱绕。狠下一条心,怕什么俺娘来瞧到,那天王老子来了俺也不讨饶。
昏沉沉,神寥寥。风流郎,鬼花梢,得寸进尺,暗暗把女儿家裤带偷解掉;猛觉察,双手拦,推不了,又惊又怕,急得直把情郎叫,什么男女阴阳交,刚才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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