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就几百上千贯啊!”见梦蝶一脸的红晕,我也有些奇怪,三角内裤,胸罩之类的东西,好的,也不过十贯八贯钱而已,一般的地主或者是商人之家,都可以买得起啊!差的也不过一贯甚至于几十文便可以买到,哪里说是不是一般人家能够买的起的呢?
以现在建城的那些苦力的工钱,一个月是五贯钱,管三餐,如果家里的妻子非要买个好的,也不过三个月的汗水便可以买来了。
如果说,买个中等的,也不过一两贯钱,解决了温饱问题之后,一两贯钱,对一个有活可做的男人来说,并不是太大的问题。
当然了,出苦力并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五贯钱,而且一家三顿饭,管饱,中午还有肉,对现在大宋的普通百姓来说,可拥有着强大的吸引力。
开始很多人不相信,不过,因为我的名声问题,他们选择了试试看,一试之下,果然按月发钱,每天吃的也如招工时所说的,这一传十,十传百的,附近的青壮纷纷前来做工,要不然,清河县,沙河县如此大的劳动力缺口,根本就无法弥补。
“就……就是……就是那种……你以前让瓶儿姐姐带在胸前的那种……你说是什么乳环,瓶儿姐姐说痛,后来,我介入,你才同意不在瓶儿姐姐乳上穿孔的。”说到这里,梦蝶低下小脑袋嗔怪道:“那时的哥哥真是太坏了,整日里便是想着一些奇淫之事,羞也羞死人了。还对人家说,有戴在下身处的那种环……还说要买回来让人家看……若不是人家拿棍子打你,只怕你便要花一千五百贯钱,将那些东西买回来了。”
听梦蝶这么说,我才明白梦蝶说的是那种东西应该说是淫具,用我以前那个时空的话来说,是***。她完全误会了我的意思。
说实话,中国古代的淫具的确非常的精巧,多为金银玉器,当然也有珍珠玛瑙之类的东西。做工非常精巧,非大师级的师傅,根本就做不出来那种东西。所以卖价嘛,自然高的离谱了。
卖价高,自然其中的利润就更高。一件好的东西,动辄便是几千上万贯钱,这在普通的百姓人家,根本都不敢想像,但是,对那些富商巨贾以及官宦子弟来说,则是小钱。
一般难免经营这种生意的,那都是有着很深厚根基的世家,外行想要插手这种生意,只有赔钱的份。
“妹妹,你理解错了,哥哥我又不是说的那种东西,这可是正经东西,等回让若梦告诉你。”
我的话声刚落,外面众女叽叽喳喳地端着各式各样的菜走了进来,而欧阳若梦也拉着李瓶儿与柳飘絮走到我的面前,将她们两个交到了我的手中。
李瓶儿虽然神色之中依然带着一种挥不去的哀伤,但是,却也不再哭泣。而柳飘絮则红着脸,任有我拉着她那晶莹剔透的小手。
我也不知道这个柳飘絮到底是由什么做成的,她的身体好像是玉一样,散发着淡淡的莹光,如果将她身上的衣服脱光了,那就是一尊散发着神圣光芒的女神像。
一般人看到了,只有仰视的份,不过嘛,我看到了,就只有上床的份了。就算她不愿意也不成,谁让她是我的女人呢!
只不过,柳飘絮以前的向佛之心,怎么可能会因为我一首歌而消失了呢?这一直是我心里挥不去的谜团。我很想问清楚这事,但是,我知道,她是不会告诉我的。
“瓶儿,来,吃点鱼,好好的养身子,相公还等着你为相公生个孩子呢!”我为李瓶儿夹了一块鱼,放在了她的碗中。虽然,我不想提孩子的事,以免她伤心,但是,我也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只有孩子能够让她有平复哀伤的理由。
李瓶儿抬眸,看到我一脸的真诚,轻轻地点了点头道:“贱妾一定好好的养身子,不会再让相公担心了。”
李瓶儿的话声刚落,欧阳馨云开口道:“坏蛋,你便是偏心,怎么不让我……嗯……不让梦蝶姐姐为你生孩子!”
听到欧阳馨云的话,我不由地好笑起来,这小丫头明显是想说,为什么我不对她温存,但是,想想,又觉得说不出口,便将梦蝶推到了前台。
没办法,从我们两个见面的第一天起,我们两个就在对抗中渡过,好不容易她有点小女儿的温柔之态,也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消失。
这个野蛮的小丫头,实在是有点小了,比梦蝶还少两岁,只有十三岁,你说,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我如果真的将她给吃了,还不被别人认为,我有爱好幼女的嗜好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在古代,女孩子十三四岁出嫁实在是非常普便的情况,过了十八岁还嫁不出去的女孩子,那可就是老女人了。
就像是欧阳若梦,今年三十七岁,而王玉二十三岁,按欧阳若梦所说,她嫁给她的丈夫时,只有十三岁。
十三岁啊!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年龄,可是,却要成为别人的妻子,继而成为孩子的母亲。
典型的是大孩子带小孩子。不过,古时候就是这么一个风俗,也是没办法的事。
所以,在欧阳馨云的眼中,她即然与我订了婚,我就应该与她发生关系,与她生孩子才对。
这种逻辑虽然有些幼稚,不过,却很直接,就像是她的性格一样。
“馨云娘子,为夫不只是要让梦蝶为我生孩子,你们中的每一个,都要为我生孩子。到时候,一张桌子是不够用的了,最起码要有四五张大桌子,到那个时候,吃饭的时候那才叫热闹,你说对不对?”
“人多当然热闹啦!你这个坏蛋……啊!不对……不对……谁要与你生孩子……没羞!”小丫头顺着我的话说,却忘记了,我在里面下了套子,当她说完之后,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走进了我的圈套,所以连忙摇着小手否认。
那即羞涩又嗔怒的表情引来在座的众女的一阵大笑。今天的这个晚饭,终于有些喜庆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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