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的所有产业给何如是,然后答应何如是,帮助他杀了我,难保这个何如是不会心动。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何如是很有可能将我们引到一个容易埋伏的地方。
这亭子四周越过池沼全是假山,这里面要埋伏过几十人,相当容易。
想到这里,我朝令狐狂使了个眼色,让他小心。
令狐狂一脸的沉色,点了点头,很明显,他发现了周围不太对劲了。
“大官人请上座,我去看看酒菜怎么还没有上来。”进了亭子之后,何如是连忙说道。
“何大人,这种小事何需何大人出面呢?来来来,咱们坐下聊,等着便好了。”说完,我拉着何如是坐了下来,何如是挣了挣,见我死抓着他不放,一脸的灰败之色。
“何大人,你说帐本藏在此处,怎么?还不拿出来?”我冷冷地笑着,似乎是在告诉何如是,别给老子耍花招。
“大官人请稍候,下官这便拿出帐本。”何如是又挣了挣手
这个时候,我自然不会再抓住他了,便放开他的手。不过,却全神戒备着。
何如是手在石桌下面摸了几摸,突然,我坐下的石凳子猛地陷下了下去,好在我一直小心着,在我要陷下去的一瞬间抓住了何如是,借着一抓之力,我腾空而起,逃离了亭子。
而这个时候,令狐狂也冲出了亭子。我们所坐的地方,出现两个深洞。
好险!要不是老子警觉,只怕要被这家伙算计了。
何如是一见计划败露,连忙朝我跪了下来,“大官人,请你饶了我这条狗命吧,小人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有人拿住小人的一家老小威胁小人,小人不敢不从啊!”
一边求饶着,何如是一边噔噔噔地朝我磕着头,不几下,何如是的脑袋瓜子上面全是鲜血。
我知道,这人就是贱,如果我现在不宰了他,只怕以后来家伙要在我背后捅我一刀。
然而,现在帐本还不在我的手里,所以,他暂时还不能杀。
伸手拉起这个只知道磕头的家伙,我冷冷地笑了笑说道:“何大人,你的亭子是谁施的工啊,这简直不合格嘛,他们施工所犯的错,与何大人有什么关系?何大人以为呢?”
我这么一说,何如是知道我在给他台阶下,同时也是缓和一下气氛,连忙说道:“是,是,是,我应该将这些偷工减料的家伙全抓起来。”
“是啊,何大人,依我看,你在假山的那些护卫也应该撤了,这么冷的天,要他们保护咱们,在下实在是有点过意不去啊,我看这样吧,咱们就到前厅去吃,也免得这些侍卫受冻,你看呢?”
“一切都依大官人所言。”何如是连连称是,然后用手巾捂住脑袋流血的地方喊道:“师爷,让他们都下去吧,在前厅摆酒,让夫人来前来陪酒。”
那师爷从一处假山走了出来问道:“大人,是照以前那样告诉夫人吗?”
“这个自然,大官人是我的贵客,快去。”何如是挥了挥手,然后让着我与令狐狂一起回到前厅。
不一会的功夫,下人便将酒菜上齐了,然后师爷手里拿着一叠厚厚的帐本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笑了笑,举起酒杯对何如是道:“来,何大人,为咱们以后的合作,干杯。”说完,我一饮而尽,然后对一边没有动杯子的令狐狂说道:“我师傅不能饮酒,还请何大人见谅。”
其实,在这个时候,我想这个何如是一定不敢再对我耍花招了,但是为了安全起见,令狐狂不能饭饮酒吃饭,以免这家伙在这里面下毒,至于我嘛,呵呵,我现在是百毒不侵,没人能毒死我。所以,我可以放开手脚吃喝。
不过,当我喝完这杯酒之后,我发觉有些不对劲,虽然身体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感觉自己的小兄弟迅速的抬头,体内像是有一股火在燃烧一般,如果不是我的意志力强的话,只怕,我现在马上就要找一女人在床上大干她一场了。
妈的,这家伙没有在酒里下毒,却在酒里下了春药。
我强压住体内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道:“何大人,你这是何意?难道非逼着在下对大人你下死手吗?”
“大官人息怒,大官人息怒,这只是下官的一点心意。”说完,何如是拍了拍手,一个完全裸露身体的女人面无表情的走到了我的面前。
那胸前的两座玉峰以及下体处那洁白的‘神秘之境’,立即吸引了我全部的目光。妈的,这个混蛋哪里搞来的‘白虎’?
我体内的**因为这个女人的出现,而在沸腾着,我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将目光硬生生的从那面无表情的女人身上移开,“何大人,只怕在下无福消受大人的美意。”
说完,我抱起那批帐本,转身就要离开。我现在要去找女人去去火。小兄弟马上要撑破裤子了。其实,我很想将这个女人给拿下,但是,我却怀疑这个何如是的动机,万一他不是讨好我,而是想要杀我,那我可真的完蛋了。
再者说了,身边有令狐狂,我如果真的要对这个女人下手,那么,我在令狐狂眼中的形像就会受到严重的影响,万一引起我与丐帮的分离,那么,我的处境可就不太妙了。
非但如是,丐帮是我对付任天龙那小子前沿阵地,如果丢了这个阵地,那么,我在江湖中的实力,将成真空,如果那样的话,任天龙那小子一旦控制了整个江湖,我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毕竟,每天都有那些高来高去的人盯着你,想要宰了你,你基本上什么事都不用做了。
所以,我不能因小失大,趁自己还有点意志力的时候,赶紧着离开,找个妓院,或者直接找龙云儿去去火再说。
可是,在我一转身之际,那**的女人连忙拉扯住我的衣服哭泣道:“大官人,你就要了奴家吧,若不然,大人只怕要杀了奴家了。”
而这个时候,何如是一脚踢在了女人的屁股之上,将女人踢到了我的怀里,“贱人,还不赶快侍候大官人。”
女人那肥美的屁股在何如是一脚之下,晃晃悠悠的,甚是吸引人的眼球。
我吞了吞口水,虽然意识告诉自己,应该马上走,可是脚步却怎么也抬不起来了。妈的,老子有点托大了,早知道就不喝这王八蛋的酒了。
“大官人,这是下官的贱内,下官这可是将老婆送给大官人享用了,足以证明下官对大官人的诚心了,大官人就不要推拒了。
大官人如果觉得不好意思,下官可以与大官人一起享用,大官人,这贱人的前后功夫,那可都是一流,一旦大官人享用之后,一定会想下一次的。”
无耻的人,老子见得多了,老子本身也是无耻的人。可是,老子却第一次看到如此无耻的人。我真的很难想像,这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还是习惯用自己老婆为自己升官发财铺平道路?
就在我想要给这王八蛋一脚的时候,一个身影冲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块青砖,抓住何如是的脑袋,就是一阵的猛砸。
促不及防的何如是,就这样,生生的在我面前被这个身影将脑袋砸烂了。
桌子上流着一滩红红白白的东西,让我不禁皱了皱眉头。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道是令我的**消失了不少。
这时,我才看到这身影的样子。这人很瘦,身材细长,一付打杂下人的打扮,双眼放射着狂热的光芒,嘴紧紧地抿着,在几砖头将何如是的脑袋给砸烂之后,这人一把拉起半跪在地上的**女人。将自己的衣服给她裹起来轻声安慰道:“梦芝,这下没有人敢再欺负你了。”
也许是听到何如是临死时的那一声惨叫,何如是的师爷从后堂冲进了前厅,看到何如是倒在桌上,那瘦长的人将柳梦芝搂在怀里,叹息一声:“熊兄,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啊!你这让我如何是好?我……唉……来人……”
在师爷要喊来人的时候,我一个闪身,用手捏住他的咽喉,轻哼了一声道:“师爷,咱们打个商量如何?”
那师爷见我眼神中掠过一道噬血的光芒,连忙点了点头。
“很好……你先在这里呆着,我有事要问这两位苦命鸳鸯。”
从瘦长人叫那女人的名字,以及何如是称那女人为‘贱内’还有就是那师爷对那瘦长人的称乎,再联系龙云儿在我从李清照家来青州的路上告诉我的关于她‘熊叔叔’的事,我知道,这一对苦命鸳鸯就是龙云儿口中所说的‘熊叔叔’以及‘柳梦芝’。
现在,这个何如是是死了,如果我放手不管这事,那么,这个龙云儿口中所说的‘熊叔叔’必死无疑。
而龙云儿说这姓熊的是一个人才,如果真的让他这么死了,对我虽然没有什么影响,却也让我失去了一个机会,一个控制青州官府的机会。
何如是死了,这个姓熊的也会被杀,这样的话,朝廷自会派新任的知府下来。虽然,我对人选并不在意,而且还没有想过要涉足到政治领域,可是,现在,这么一个好的机会,我是不能放过的。
如果说,让这个姓熊的代替何如是任知府的话,那么,整个青州,除了军队之外,谁还能与我抗衡?这对我控制青州的计划非常的有用。
当然了,前提是,这个姓熊的要经过易容。
正在我想着,如果很好的处理好这件事的时候,柳梦芝从那瘦长男人的怀里挣扎出来,跪在我的面前说道:“大官人,你是天下最仁善的人,这事与天灵没有关系,全是奴家一人的过错,求你放过天灵,让奴家一人去死吧。”
姓熊的一听柳梦芝这么说,连忙道:“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事与梦芝没有任何的关系。”说完,转过身来对那师爷道:“何兄,承蒙何兄这么多年的照顾,今后,梦芝就托给何兄照顾了。”说着,就朝那师爷跪了下去。
那师爷长叹了一口气,连忙拉住姓熊的说道:“天灵兄,你这是何苦呢!你满腹经纶,如何能如此不智,你这让我如何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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