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被砍断,左腿被人砍了下來,白某曾对天发毒誓,白某人要在仇人身上砍二百一十刀、刺一百四十剑、发六百一十次暗器、割仇人双耳、削仇人鼻子、射仇人眼睛、断仇人右手,砍仇人左腿,渴饮仇人鲜血,以祭我白某朋友的在天之灵!”
望野三起冷冷道:“白云飞,你未免太毒辣了些!”
白云飞也不理他,只是独自道:“所以我奉劝任何人都莫要來多管我的闲事,谁要阻拦我,谁就是自寻死路!”
这句话一说出來,在场每个人都为之一寒。
白云飞是很少发怒,但更少怒到极限。
冯青梅忍不住道:“你什么证据都沒有,你这意思岂非就是乱杀无辜,针对长州城!”
诸葛先生也道:“白公子,凡事讲求证据确凿,你这么说也是空口无凭!”
“你在维护陆震风!”白云飞盯着他。
诸葛先生顿首道:“我并无维护谁人之意,只是办案讲究公道!”
“公道!”白云飞的目光转向他们四人:“我想请问你,公道在哪里,风陵城三个少林沙弥惨死、蓝蓝姑娘惨死、面摊老板惨死、芳草集关东惨死,死了这么多无辜的人,你们当时为何不提公道两个字,你们为什么不为他们讨回公道!”
白云飞似有些激动,继续道:“换句话说,公道,你们有那本事讨得回吗?到最后还是我來讨回公道,亏你们还自称什么京都四大名捕,狗屁,甚至连狗屁都不如!”
“这……”诸葛先生等人顿时语塞,瞠目结舌,陆新月低头皱眉,显然心里也不好受。
望野三起冷冷道:“白云飞,你不要太嚣张了,你别忘了你还身负锦州粮草劫案的案底!”
白云飞瞪着他:“那好呀,你现在來把我缉拿归案呀,你不要命的话就尽管放马过來!”
“你……”望野三起忍不住就要拍案而起,却被飞大夫及时拉住了。
金元正欣赏的看着白云飞,暗忖道:“呵呵,我年轻时也莫不过如此吧!”
一直沉默不语的花如玉淡淡道:“白大侠,你铁定认为我夫妇二人藏匿凶手,如玉自然无话可说,白大侠要南下长州,我夫妇二人自当设宴款待欢迎白大侠,还请白大侠息怒,毕竟这里是金家堡!”
“这里若不是金家堡又当如何!”
花如玉道:“江湖中事,自有江湖中规矩解决,不过当下之急,是解救嵩阳难民,白大侠岂非也是为了这件事而來!”
白云飞不吭声了。
花如玉道:“嵩阳难民数以万计,我只担心金老爷子一人之力难以应付,如玉此次前來,是带家丁分发银两,转移一部分难民到长州,这样可集两家之力缓解饥饿压力,老爷子以为如何!”
花如玉三言两语就把话題给转移了,金元正笑道:“如此甚好!”
白云飞点点头:“恩,既是如此,那白某纯属多事了,白某就此告辞,前往长州!”说完,他向金元正拱了拱手,转身就向门外走去。
“白兄,白兄!”金泽林赶紧喊道,无奈白云飞头也不回。
一群人都面面相觑,诸葛先生皱着眉头:“他还真是说走就走!”
冯青梅不禁道:“他一贯如此么!”
陆新月铁青着脸道:“很少!”
“你们歇着,我去追!”冯青梅抓起短剑就往外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