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剑,我不能离开它!”
忠者更加不解,道:“你很喜欢你的剑!”
白云飞看着她脸上的刀疤,道:“那正如我的手一样,也正如你和你的部下和士兵一样,如果你要死,你会不会和她们死在一起!”
忠者盯着他很久,忽然挥手道:“來人,把白云飞的剑拿进來!”
门外立即走进來两个女兵,迅速扶起白云飞,把暗夜流光剑挂在了他的后背。
白云飞笑了:“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忠者冷冷的看着他,忽然一抖批风,边转身边道:“走!”
两个女兵迅速就把白云飞架起抬了出去。
街道依然热闹。
满街的女子笑声依然如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
白云飞坐在马车上,也不知道此刻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心情。
一个人知道自己马上就会被杀死,那心情自然不会开心,但白云飞也并不紧张,他都不知道出生入死过多少回了:“死”已经不再是一件能令他害怕的事。
他之所以这么从容,关键还在于他就是利用出城这段路程在思考脱身之计策。
只不过他还是暗自着急,这里可不是东胜大陆,地形不熟是一个方面,另一个要命的方面就是这里也不可能遇着什么熟悉的人,沒有朋友,沒有朋友就沒有救星,换言之,以现在自己的情况要逃掉的可能实在是不大。
正在白云飞胡思乱想的时候,外面忽然响忠者的声音:“智大人,勇大人!”
白云飞暗中竖直了耳朵,只听得智者道:“忠大人有劳了,这白云飞现可交给我们接手!”
忠者道:“有劳二位,那本将就即刻回宫了!”
只听得一阵整整齐齐的脚步声由近至远,马车的布帘被掀开,智者钻了进來,冷冷的看了一眼白云飞,挥了挥手,外面一大堆士兵继续向前走去,马车又缓缓的行驶起來。
白云飞就斜倚在车壁上,开始闭目养神。
也不知过了多久,智者忽然坐到他身边,面无表情道:“小子,别装睡!”
白云飞不理她,但手里忽然多了一小包东西,他立即睁开眼睛,智者又坐到了他对面的位置上,冷冷的看着他,就像什么事都沒发生过一样。
白云飞惊讶极了,正要出声,布帘又被掀开,勇者探了个头进來扫视了一眼,然后又拉上了帘子。
白云飞低下头,只见手上的小纸包上写着两个字:“解药!”
白云飞也來不及多想什么?迅速打开纸包把里面的白色粉末吞了下去,不多时,他顿时感觉头脑清醒,身体逐渐开始发热,体内竟然隐隐有丝丝真气流动,他大喜,赶紧打坐运功。
智者看着他微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钻了出去。
然而也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來一个高昂的声音:“陛下驾到!”
白云飞一听,心里顿时凉掉半截:女王怎么來了。
他已经來不及想什么了,因为这时布帘拉开,两个女兵走进來迅速把他拖了出去,一下车,他又愣住。
这里就是皇宫,根本不是城门口。
这到底怎么回事,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大队士兵把他从皇宫押出來,在城里溜达了一圈后又返了回來,而且智者还给了他一包解药,这女王手下的重臣为什么要救他,为什么?
白云飞索性懒得再想,已经女王已从大殿门口的台阶上缓缓走了下來。
这一次,披着七种色彩披风的七大尊者全在她的左右,皇宫中庭的士兵也团团把他围住,忠者忽然走上前,沉声道:“弓箭手!”
“在!”一片清秀的声音整齐的响起。
忠者道:“准备!”
一片整齐的上弓拉弦声响起,二十三个女兵张开了强弓,箭头对准了白云飞。
白云飞这时都忍不住退后了两步,心里暗道:妈的,早不给我解药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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