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虽是同行,但金泽林神态之间对卓飞雄显然很是不满。
“卓兄,你连日跟着我,难道也是为了上京游玩吗?”金泽林沒好气的问道,上次在如意镇抢剑的事,金泽林一直耿耿与怀。
卓飞雄不满道:“京都这么大,难道你金公子來得,我卓飞雄就來不得,莫非这京都是你金家的,恩,不过话说回來,京都好歹也姓京嘛!”
金泽林差点沒气得从马上跳下來直接找卓飞雄算帐,不过他还是耐住性子道:“卓兄,我兄长生前最爱喝这京都王记的香凤茶,我此番來京,只想给买点这香凤茶带回家兄坟前祭拜,可绝非单单是來游玩的!”
卓飞雄横着眼冷冷说道:“是么,现在人人都知道那白云飞被飞大夫抓來京都,而白云飞又是陆新月的表弟,表弟被打入天牢,难道做表姐的坐视不理,金兄无心角逐那暗夜流光剑,这份清高小弟我佩服,但金兄恐怕未必是來为金大公子买茶的吧!”
金泽林冷冷道:“我不是來买茶,那我是來干什么的,难道也学卓兄,明知宝剑是朝廷索要之物,还硬闯天牢抢剑不成!”
“你,金泽林,你说小心点!”卓飞雄瞪着他,然后又冷笑道:“人人都知道陆捕头不但名满天下,而且人也长得标致,金兄來京都,无非也是借着买茶的名义來找寻某人,哼,京都皇城,大内朝廷,追求陆捕头的王公贵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难怪某人每逢见到金兄连正眼瞧都不瞧一眼,这就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金泽林顿时满脸通红,道:“卓飞雄,人要脸树要皮,你简直是……哼!”
他气得仿佛说不出话,哼了一声后立即策马向前跑开。
“我怎么,哼,别以为金家有几个钱就了不起了,你这种胆小鬼能让人家看上你的话,我卓飞雄就把名字倒过來写!”卓飞雄冲着金泽林的背影不满的喊道。
气虽气,但一摆脱了卓飞雄,金泽林就飞快的策马來到了城中的“香凤记”茶庄。
香凤记并不是一个太大的地方,这样的茶庄京都里比比皆是,金泽林之所以要來这里是因为这里的老板常常从扶桑国带來一些地道的扶桑茶叶出售,而最喜欢來这里品茶的一个老顾客就是四大名捕中的扶桑人望野三起。
金泽林一下马,老远就看见了望野三起正坐在塌塌米上喝茶。
“望野大人!”金泽林抱拳道。
“金公子,请坐!”望野三起显得有些意外。
金泽林赶紧坐下,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望野大人,白云飞可是被飞大夫押送到了京都!”
望野三起一听就立即沉下了脸,道:“金公子若是喜欢这里的茶叶,我倒是非常欢迎金公子这样的同道中人,但金公子若是为了白云飞一案來到京都,那么金公子还是请回吧!”
“不是不是,不是为那白云飞!”金泽林赶紧改口,他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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