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正面的两个死士看到后,一起劈來,只是薄刀才刚刚举起时,一刀刀光闪过,两人咽喉一凉,不甘的倒了下去。
“第四个!”水流云用只有他一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念道。
剩下的六个死士似乎知道乱打是不行的,慢慢靠拢在一起,摆出一个阵势,然后就一动不动等待着水流云的攻击。
“阵法!”水流云淡淡的说道,然后身体一跃,几步之间就冲到了六人面前。
六个死士相互堆叠在一起,下面四个,上面两人,在水流云冲浪的时候,下面的四人往上一推,将两人推到半空中,然后四人背靠背,刀身高高的聚在额前,只是水流云手里的刀并沒有像他们想象的那样落下,而是抬头看了眼天上的两人,薄刀一挥,发出一声轻吟,然后一脚踩在四人肩膀上,也是往上一跃。
看到这一幕,下面的四人顿时傻了眼,而天上的两人却并不知情,在半空中感觉冲劲已经消失后,刀刃朝下,快速的往下扑去。
当两人看到突然出现在面前的水流云时,脸色一变,身体顿时有些慌乱,连忙挥舞着薄刀,只是两把薄刀被水流云轻轻一挑,薄刀立刻脱手而去,飞出老远,然后在两人绝望的目光中,将薄刀送入两人的心口。
下面的死士呆呆的看着天空的激斗,见又挂掉两个后,四人回过神來,慌乱的靠在一起,等着水流云落地。
水流云再次出乎了他们的意料,在空中变化了几个姿势,很快就脱离了原有的轨迹,身体在空中轻飘飘的划落而下,而落下的方向正是四人的中间。
薄刀用里插在中间,水流云单脚垫在刀柄上,在四人还沒有反映过來时,单脚快踢出,每脚都准确无误的踢中四人的死穴。
干掉最后的四人后,水流云看也沒看满地的尸体,只是再次搂紧了上衣,在寒风中远处。
枫林恢复了寂静,满林的萧杀之意添上一股悲凉。
河北,裂北山庄,接管裂北山庄后,楚悠云就将议事厅搬到了裂北山庄,而猎天的众兄弟们也同样在山庄内住下。
楚悠云和白文博相互坐在桌前,两人对望一眼后,相视而笑。
“楚少,这次可是消除了心头大患,何家沒想到就这么的毁灭了!”白文博一边翻阅着手里的厚厚的兵书,一边语气轻松的调侃到。
想到到处那个随手就能捏死自己的何家,如今却家破人亡,楚悠云不由的叹息了一下,以前对何家的恨意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毕竟人都死了,还恨什么?怨什么?
“这次徐家遇袭,我想我们应该注意一个人!”白文博认真的说道。
“谁!”楚悠云也知道徐家遇袭,而起听说还是一个人。
“大雁南飞,水流云,何处笙萧客!”白文博放下兵书,起身说道。
时至傍晚,繁星布满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