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到的.此刻这位女物理研究员正用右手起劲的拍着驾驶副座,一个劲地招呼斯基先生上车去.斯基先生怀疑的看着这辆叫车的东西,迟疑着说:
"玛丽,真的要这车与我们一起去吗?"
玛格丽特‘咭,咭‘的笑着说:
"眼镜先生,30多公里啊!不开车你要我们走着去吗?"
斯基先生极不情愿的挪动着身子,勉为其难的走向这个叫车的东西.‘我的上帝啊!‘斯基先生在心中痛苦的呤呻着,玛格丽特小姐指给他坐的副驾位置那根本不是一把座椅,这辆车上唯一称得上是座椅的东西在玛丽小姐那美丽的屁股下,副驾则是一个破铁皮工具箱,上面放了一个又薄又破的布垫子,这能算是座位吗?但不幸的是这是车上除了驾驶员座外勉强还可以坐人的地方.斯基先生看了看自已身上虽变成了粉兰sè但仍不失笔挺的西装和铮亮的皮鞋,万般无奈的将半个屁股安置在这块象极了尿布一样的布垫上.还未等他完全坐好,玛格丽特猛地松掉了离合器,顺便将油门踏板一踩到底,这辆又烂又破的吉普车象只被狐狸追着的兔子‘嗖‘的一下就窜了去出.粹不及防之下,斯基先生扔去了手中的蔫花,身子前仰后合,双手胡乱在空中张牙舞爪的挥动,总算被他抓住了前挡风玻璃的边框条,勉强稳住了身体.但脑袋却凶狠而又结结实实的撞在玻璃上,所幸这块玻璃还算抗住了冲击而没有碎掉,但斯基先生则痛得呲牙裂嘴,光滑,整齐布满灰尘的头发也变成了乱鸡窝,这的确着实的让这位青年物理研究员郁闷了一把.玛格丽特小姐却笑哈哈的说道:
"嘿!嘿!你乘车的知识太差了!你就不会戴上安全带吗?"
这种破车还能备有安全带?斯基先生怀疑自己是否在听‘一千零一夜‘的故事,当他顺看他衷情的玛丽小姐指给他的地方看去,他不由自主的头皮一阵发麻.在他的身后右侧,象一条死蛇一样软软的垂着一根最多不到1英寸宽的带子,带子不仅看不出本来的颜sè而且满是油污,而且......而且....有起码3处地方裂了一半.这是安全带吗?不佩戴上它恐怕还不至于送掉小命,把自己的安全交给这条死蛇,那就简直是‘寿星翁上吊,嫌命长了!‘斯基先生随着破车的胡蹦乱跳,断断续续,十分艰难而又尴尬的对心上人说道:
"没关系.....嗯....嗯......就....就这样挺.....挺好的!"
但事情到此并不算完,倒楣的开始当然意味着是失败的一半,这辆破吉普象一支袋鼠一样跳了近半个小时,斯基先生被颠得七晕八素,头昏目眩,他己经开始考虑赴这样的约会是否明智的问题.突然间,随着一声爆鸣,这辆蹦跳得正欢的烂车象一支中了霰弹的鸡一样,猛地从半空中摔落下来不动弹了,任凭玛丽小姐如何努力,那起动电马达‘吭,吭‘的响个不停,发动机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有从水箱中冒出的丝丝蒸汽说明它曾经卖力的工作过.玛丽小姐跳下车,她掀开那块叫引擎盖的烂铁皮开始忙着埋头捣鼓着什么.坐在工具箱上的斯基先生对汽车一点也不懂,只能是干着急而帮不上忙.足足过了20多分钟,玛格丽特才抬起头对斯基先生说道:
"喂!我说你会修化油器吗?
"抱欠!我对机械一窍不通."
斯基先生颇有点难为情的回答道:
"那没办法啦!我们实在太不走运了!切特斯杰看样子是去不了啦!得回基地找人将这破家伙拖回去."
玛格丽特扔下手中的油污手套沮丧的说道:
斯基先生傻眼了,车坏了,他们距基地不过10公里多一点,只完成了全部路程的三分之一,但又不能扔下这破烂货不管,唯一可供选择的办法就是回基地去.斯基先生抬头看了看己开始发威的太阳,又看了看漫漫的黄沙,情绪低落到了极点.
就这样,穿着西装和皮鞋的斯基先生被穿着运动鞋和轻便工作服的玛丽小姐硬拖着淌了10多公里的沙子.直到中午1时左右才赶回基地.到了他们出发时的大门口,玛丽小姐狡笑着说了声‘拜拜!‘就丢下脚上满是血泡的约会男友扬长而去,斯基先生只好拖着又痛又肿的伤脚一步一拐的向住所走去.
很快,这个笑话就在基地和洛斯阿拉莫斯实验室中传开了,老成一点的人,象奥汀海默,希勒,格罗夫斯中将和法雷尔准将听说后不禁莞尔,而其他的人则笑得满地找牙.私下里玛格丽特被他们称为‘小魔女‘,而斯基先生挣得的外号叫‘蠢驴‘.但玛格丽特小姐的目的达到了,那些作梦都想将她弄上床的男士们开始不踏实了,不少人打起了退堂鼓,当然,再也没人敢冒失的去约会她了.必竟谁也不愿自讨苦吃!
黄林正努力的想将喉头上的领带还原,他看着婷婷玉立在房门口的美少女,想起这个闹剧,好辛苦地强忍住才没笑出声来.很难相信,那么损,那么缺德的馊主意,是这个漂亮的小姐想得出来,还干得出来的.他估计,温格议员和露茜夫人结婚后,这公母俩生产的下一代一定产生了基因变异,否则在科尔和玛格丽特身上不会有那么多好作弄人的细胞成份.只不过自从自已占据了科斯派尔先生的身体后,自己的思维和行动完全是一个80年代优秀的中国青年嘛,自已作弄的可全是ri本人啊!嗯!.....嗯!好象.......好象也不全对........这老美可不知道咱是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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