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回了村子。
或许是年龄大的缘故,或许是自己生就的不擅长这种平衡技巧,振书一直沒能学会骑自行车,更别说是用脚一踹就能蹿的摩托车了,他进出山外,一律用老法子,专靠脚丫子丈量,间或遇到村子里骑车的人,方能叫人家捎一下脚。
振书朝村子里赶去的时候,天空就已布满了厚密的彤云,灰茫茫地一片,如一床厚重的棉被,罩在了冬日凄寒的旷野上空,山套里沒有风,只有无处不在的寒气四下里漫漶过來,振书不得不裹紧了棉衣,疾步朝村子里赶去。
快要到村口了,在刚好接近祖林的地方,走得一身细汗的振书稍稍放缓了脚步,他靠近路旁的渠沟边,解开腰绳小解,一股热气腾腾的浑浊尿线斜斜地跌进枯草丛里,他感到如释重负后所带來的一丝轻松。
正当他眯起小眼睛,享受着这种惬意的时刻,忽有一团红影子在不远处的累累荒冢间闪耀着,他的脑壳儿猛地震颤了一下,心里莫名其妙地“怦怦”跳个不停,他惊悚悚地抬起头,朝刚刚瞄到那团红影的地方细细瞧去,那里只有凌乱的坟头遍布于荒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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