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确定了这一职位,不需要众人在销售总经理一职上再行商议了。
应该说,木琴的意见,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也是符合现时的厂情,更符合每个崽子自身拥有的实践经验和实际能力的,经过了一阵商议,沒有人提出反对意见來,木琴的提议,便如往日一样全部通过了。
凤儿还未讲完,酸杏早就咧开大嘴乐了,这种不可自控的大怒大喜模样,在酸杏几十年的人生旅途中,是绝无仅有的,他知道:“天野”与“天然”是并驾齐驱旗鼓相当的企业,难以区分出谁大谁小來,那么,人民担任“天野”的总头儿,就是与杏仔平起平坐了,他暗地吃惊木琴统筹安排的精细和量才用人的胆略,更是替贺家子孙人民高兴,觉得他并未丢老贺家人的脸,反而替自己增了光,添了彩。
他像变了个人似的,高声吆喝着女人多弄几样菜,要全家人一起喝顿高兴酒。
女人气道,你咋就跟吃屎的娃崽儿似的呢?说变脸就变脸,说发疯就发疯,不会是撞了鬼犯了癔症吧!
酸杏并不在意女人的奚落,而是兴奋异常地叫国庆抓紧温酒,说,要跟崽子们比试比试酒量,看是老姜辣还是嫩姜厉害,是老酒醇还是新酒香。
凤儿自然明了婆婆的怨言牢骚,她笑着帮婆婆收拾菜肴,叫酸杏爷仨儿兀自取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