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富回到家里,正碰上豁牙子和儿媳香草坐在锅屋里拉呱。豁牙子一脸的丧气相儿。香草脸上也挂着泪痕,像是刚刚哭过。见到公公进了家门,香草赶忙擦了擦脸,打了声招呼,就慌慌地走了。
自打上次检查危房时见过香草的经布后,振富一直把当时的情景装在了心里,怎么也放不下。他知道,这样做很危险。自己是香草的公爹,她是自己的儿媳,怎可以把儿媳的隐私记挂着不放呢。但是,他就是忍不住地朝那儿想。一想了,心里就“啵啵”地跳,裆里就麻痒,周身就发热,俩腿肚子也发软。夜里,不管是偶尔与豁牙子做事,或是依旧用手解决问题,他满脑子里转悠的全是香草的身影。香草的影子越是转悠多了,他发泄的次数也便增多,像是又回到了年轻时的样子。这让振富既恐慌害怕,又新奇刺激。就此愈演愈烈,欲罢不能了。
看着香草离去的背影,振富又是一阵心跳、麻痒、发热和酥软。他赶紧收回怕人的心思,问豁牙子,香草是咋儿的了,好日子过着,擦眼抹泪地做啥儿。
豁牙子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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