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是不得已的事情。每次欢愉过后,她都要经受一场自责自虐式地折磨。或是暗自咒骂自己猪狗不如,或是对了自己的胸部和私处又掐又拧,时达几日都不能恢复到正常状态。时日久了,自责自虐式的懊悔渐渐退去,深藏的欲望又慢慢爬了出来,整夜整夜地撕啃着她那脆弱的心经血脉。于是,她又不由自主地再一次陷入自责自虐之中而不能自拔。
与喜桂的苟合,完全是在一次偶然的尴尬事件中促成的。
那天中午,天气闷热得紧,像把人放进了蒸笼里一般,既湿热又憋闷。她把孩子送到了婆婆家,自己回家烧开了一锅水,插紧了门闩,在院子里搓澡祛暑。正洗着,猛抬头,竟见一条粗长斑斓的大蛇游动在堂屋门口。那蛇高探着蛇头,吞吐着蛇芯子,欲往屋里爬。她一叠声地尖声惊叫着,转身朝大门跑去。惊恐中,却怎么也打不开门闩。门外传来男人惊疑地追问声,咋儿哩,咋儿哩。她一直不停声地惊叫着,终于拉开了门闩,也来不及看清是谁,就一头拱进来人的怀里,像落水人抓到一棵救命的稻草般紧紧地抱住。她语无伦次地叫道,长虫,长虫,要进屋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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