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女儿是家里最小的,有二十多岁了,他的两个儿子,一个三十多岁,一个二十七八岁。另外他还有一个比他还大,差不多六十岁的老婆,叫吴春花。这就是我所知道的他家里的情况了!”
“桃子姐,你有看过他们吗?”付新继续问道。
“看过,死者的大儿子陶木,人如其名,跟个木头一样,啥也不懂,是个傻子,所以没什么问题。
死者的二儿子陶林,脾气火爆,是个混混,脸上还有一道刀疤,很坏!死者的事情一直都是他在闹!
死者的三女儿陶桃,已经嫁人了,是个泼妇,我都被她骂过几次了,还有一次差点被他打了。”
还好刘义不在,如果刘义在的话,估计蒋橙这句话,就能让他冲到人家里去了,刘义是一个极度不能忍,也非常讲义气的人。
蒋橙继续说道:“死者的老婆吴春花,也是一个泼妇,还在他老公买我们酒的家乐福商店大门口哭闹了一天。哦,对了,我听说那个陶二牛也是一个有问题的人,据说他有点神经病,经常在家里打老婆。”
说到这里,蒋橙嘟囔了一句,“怎么没有吧吴春花那个泼妇给打死,还有那个泼妇怎么那么听他的话,据说陶二牛发话,吴春花从来不敢说什么,现在陶二牛死了,这吴春花也要为他讨还公道。”
付新在思索问题,所以没有听清蒋橙的嘟囔,等蒋橙说完了,付新才问道:“橙子姐,你刚刚在说什么啊?”
蒋橙摇了摇头,说道:“没说什么,我就是说吴春花那个泼妇竟然会怕陶二牛,陶二牛经常打他,他这个泼妇还一直对陶二牛不离不弃。现在陶二牛死了,吴春花还要去为陶二牛讨还公道……”
“等等!橙子姐,你说这吴春花有没有可能是害死陶二牛的凶手!你说陶二牛经常打她,她还对陶二牛不离不弃,现在陶二牛死了,她还为陶二牛讨还公道。这其中有蹊跷啊!”
“小新,你是说这吴春花有问题?”蒋橙抓住了付新说话的重要,一把抓住付新的手臂,追问道。
付新解释道:“是啊!你想啊,这个死者陶二牛经常打她,你说她会不产生怨恨吗?一般人不可能吧!他对陶二牛不离不弃,或许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他离不开陶二牛呢?她为陶二牛讨还公道,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杀了陶二牛,但是她不想死,所以才来诬陷我们!”
蒋橙突然激动起来,叫喊道:“很有可能!我还知道其他的。
首先,我知道她为什么离不开陶二牛,因为陶二牛虽然有点神经病,但是很能干,所以他家生活不错,这可能是吴春花不愿意离开的原因!
第二,为陶二牛讨还公道,认定是我们卖的假酒害死陶二牛的,也是她,她反应最激烈!正所谓欲盖弥章,说得就是她这种行为!
还有,这个吴春花,是死者陶二牛的家属中,唯一死活不同意解剖陶二牛尸体进行检验的人!她肯定是下毒了,所以不敢让法医检验陶二牛的尸体。
新子,果然还是你最聪明,走,我们去派出所报案!”
“慢着!橙子姐你先别冲动,这只是我们的猜测,我们手里面没有掌握证据,就这样去是没有用的,甚至我们会被人认为我们这是为了个胖子他们开脱,找的借口!
另外,吴春花是死者家属,很多人必然会同情他们这一方,我们并不占优势,贸然前去,只能让人认为我们在诬陷!”
“对,新子,你说得对,那我们现在去找证据吧!”说完,蒋橙就要拉着付新出去。
付新抽出了被蒋橙抓住的手,说道:“橙子姐,这件事情,不能着急!我们一时半会儿也没地儿找证据啊,要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越急,越容易打草惊蛇啊!”
蒋橙转念一想,确实,自己一时半会儿也没地方找证据啊,于是又沮丧了下来,说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