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比似的。眼看着杨治一剑劈来,郑岸只是拿眼微微一扫,便找出了好几处破绽,全身内力运起,手中长剑在杨治剑尖三寸处微微一点,便以巧劲破了杨治一剑之功。
一剑建功,郑岸也不怠慢,一剑向杨治当胸刺来。他一个成名多年的高手,居然在一小辈手上一击落了下风,正想着找回场子,哪里肯给杨治半分机会。
杨治看自己一击被破,心中也是无奈,到底是武技太差,空有一身内力却难以发挥其用,此时再看到郑岸一剑刺来,料想自己拼武技绝对拼不过郑岸,索性心中一横,集全身内力当头向郑岸砍了过去。
郑岸原本以为杨治会想法破了他这一剑,早已经准备好了好几个后招等着杨治呢,却见杨治一点也不防御,直接当头一剑向自己劈来,心中暗骂一声“疯子”,连忙剑身一引,在杨治剑身正中一磕,人也借力向后飘身而退。
杨治看郑岸果然不敢和自己以命换命得打,心下不禁微微一松,所谓怂的慢狠的,狠的怕愣的,愣的还要怕不要命的,即便他郑岸武功再高,只要不敢和自己拼命,杨治总有几分胜算。
眼看着郑岸飘身后退,杨治嘿嘿冷笑,脸上扯出几分狰狞之色,双手举剑,身子几个前冲,举剑当头向郑岸劈了过去。
郑岸眉头大皱,他已经是成名多年的人物,极爱惜羽毛,别说和杨治这个愣头青拼命,就算是以伤换杨治一命,他也觉得亏了,无奈再次飘声后退。
这边杨治双手举剑,一副拼命的架势,横劈竖砍,逼得郑岸或击或闪,一手的精妙招式无法施展出来,那边场下众人却是一脸的惊愕,就连那拂尘一笑百晓生都在不经意间扯下了自己几根白须,疼得直咧嘴,还不忘向旁边一人问道:“道然,这二人有仇吗?”
这人,却是百晓生坐下大弟子,姓林名道然,性温和,多谋略,深受百晓生器重,是天机阁年轻一代大弟子。
林道然连忙躬身,低身应道:“回师傅,这天剑客杨治自称是从雍州而来,而且一口的雍州口音,弟子着人查探时,却是此人在四月初进入扬州地界,初时与一众手下化为行商,入了扬州便直直向大泽山而去,在那里逗留了两日,而后又一路向建安而来,在入建安县时弃了物资,重又化为江湖人士,自称风雪楼少主。”
百晓生眉头微微一皱,喃喃问道:“风雪楼?”
林道然苦笑一声,道:“这人只把扬州道上一众豪杰当傻子呢,哪有这么个门派。”
百晓生微微点头算是了解,捊须笑道:“好一个天剑客杨治,只怕连他身边的玄月剑客宇文玄月都是假的吧,只是那个何弃疗……罢了,道然,多做留心便是。”
林道然连忙躬身应是。
百晓生吩咐了林道然,正要台头再看擂台上比赛时,突然似有所感,抬头向门口方向望去。紧随百晓生之后,那原本懒洋洋的闭目假寐的独孤剑客独孤伤却是猛然抬头,目中精光四射,向门口看去。
仅仅三个呼吸,便见一名一身黑袍,背负一柄长约四尺的大刀,刀在鞘中,却有一股锋利之气透鞘而出。
一看到这人到来,众多江湖豪客先是一静,而后才纷纷议论起来,更有不少人主动上前打招呼,其它人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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