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治哈哈笑道:“大善!”然后伸出手来与何弃疗击掌为盟。二人同声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杨治心中却乐开了花,我自己的儿子,还能不听我的,跟着你去说什么道术?何弃疗,这次你可是栽了,甘心做我的奴隶吧。
何弃疗心里也乐开了花,凭我的手段,你儿子和我学道是迟早的事情,你这人命理惊奇,生生死死,死中有生,你儿子也不会是简单人物吧?将来入我龙虎教,我何氏一脉不就可以发扬光大了?
二人都以为自己占了老大的便宜,心中开了老大一朵花,所以这气氛就愈发融洽,酒喝得就愈发畅快。
酒过三巡,杨治蔚然一叹,掷杯后久久不语。
何弃疗微笑问道:“不知是何事难住了大隋的天子?”
杨治缓缓道:“朕有一事,思前想后却不得要领,故而不快。”
何弃疗微笑道:“有什么事不妨说出来,贫道帮你分析一二,也好让你看看我的本事。”
杨治叹道:“也罢,此事问你是最合适不过的,你为何偏要下山收徒,而不自己生个儿子呢?”
何弃疗怒道:“贫道此生最不喜的便是女人,此事休要再提!”
杨治一惊,这老道不喜欢女人?难道他喜欢男人?难怪两次死皮赖脸找到我,原来是觊觎我美色。想到这里,杨治赶紧向后挪了挪,再想起刚刚和他击掌的手,便欲作呕,用手在衣服上使劲擦了擦,又往后挪了挪,方才吐出一口浊气。
何弃疗疑惑地看着杨治:“不舒服?”
杨治摇摇头,赶紧叉开话题道:“你欲做朕的谋士,可朕还不知道你的本事呢?”
何弃疗呵呵笑道:“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若想知道真假,你找个难题一试不就知道了么?”
杨治笑道:“既如此,我就不客气了!”顿了顿,开门见山道:“这下一步路怎么走,还请先生教我!”
杨治这句话就没有以“朕”自居了,而是十足的请教的派头,说完还一揖到底。
何弃疗再淡定,见到一国之君给自己行礼,也有些惶恐,慌忙起身避让道:“贫道敢不为陛下效死?只是不明所以,难以决断。”
杨治便把自己这段时间的遭遇细细道来,包括和孟浩然那段。
何弃疗听后击掌赞道:“陛下好大的魄力,也好大的福气!”
杨治明白他讲什么,魄力是敢于放弃皇帝的身份而逃出京城,福气是能得剑神传功。
拱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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