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龙虎山虽然在南方,但自从张天师一脉隐居之后,何弃疗这个何氏一脉,龙虎山现世的惟一传人,就已经开始在红尘中打滚了。自从离开了龙虎山,何弃疗观天相龙脉,心中隐有所得,便一路向北而去,早在遇到杨治之前,他已经在北方飘荡了近十个年头,这以坛吹酒的事也没少干,这是今天这酒,何弃疗越喝是心中越虚,越喝是感觉越是心中发苦。
一坛酒喝了三分之二,何弃疗拿眼一瞧,三位公子哥眼睛发亮的瞪着自己,手中酒坛哪里动过,何弃疗心中不禁微微一愣,这可与他编写的剧本出入太大了,原本没他什么事,结果平白无故的喝了一坛子掺了春药的酒,三位正主却还没有动口。
心中一动,何弃疗计上心头,手上倒提着酒坛,坛中酒洒了一地也自装作不知,身子一摇二晃,醉意十足,以手指着对面三位公子哥,怒道:“三位,老何这酒量如何,为何却不见三位动口?”
三人不禁有些讪讪的,连忙互相打了个眼色,持坛对碰了一计,抑头便喝了起来。
看到三人喝酒,何弃疗微微舒了口气,闭眼微微感受了一番,小腹已然发热,原本按照计划,这个时候他应该装醉,让太守府的下人扶他去休息的,可是现在形势比人强,何弃疗看着三人将酒坛放下,微微抱拳道:“李少,二位少爷,老何不胜酒力,先行一步,改日再聚。”
话一说完,也不待这三人回话,便已经转身出了院子,向着守在门前的两位仆役交待了几句,便已匆匆离开了内院,出门时特意向太守府的执守打了身招呼,那执守只是看着何弃疗跨下一个大大的帐篷,便笑着放行了。
何弃疗一出太守府,便感觉体内的*难以压制,在太守府前驻足了几个呼吸,何弃疗发出一身长叹,脸色难看之极,略一辩明方向,便已向着南康最大的青楼“依翠楼”而去。好在何弃疗是道人,不是和尚,荤素不忌,去去青楼倒也没什么压力,只是自己被自己坑得这么惨,何弃疗还是第一次遇到,正所谓不作死就不会死,何弃疗这一次,可当真是自己作死的节奏。
何弃疗的“仓皇出逃”,让李天羡小院门外一直偷偷观察着院内动静的几名侍卫差点没笑破肚皮,可以想象得到,何弃疗自己挖坑埋自己这事,很长时间内,都会被南康众人引以为谈资,何先生高大伟岸的形象,瞬间如豆腐渣工程一般倒塌。
何弃疗刚走,李天羡慕容小君慕容小云三人便觉得不对劲了,李天羡觉得头好晕,不出几个呼吸便一头栽倒在了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慕容小君和慕容小云觉得自己浑身发热发燥,一股子无名业火烧得全身难受,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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