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莺莺燕燕的讨论个啥?挺热闹的啊!散了吧!一群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围着俩大男人七嘴八舌成何体统!?”郑校长道。
“喔……”众女垂头丧气像个作了错事的孩子,默然向郑校长敬礼,悄然离去。
“叶飞,你记着,这仇我曹紫翎可记下了!”那海军装女生通红着俏脸道。
“那咱不是麻烦大了?乖乖,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天下惟女子与小人不可养矣!”叶飞吐吐舌头,不以为意打趣道。
“哼!”女生一撅俏嘴,转身负气而去。
“唉呀,我说叶辉啊!怎么回事?才三分钟不见你这个校长助理就闹成这般膜样,这不是要诚心想让我忙死么?”郑校长上前搀着叶辉另一边道。
“哎哟,没事儿!还不是咱家阿飞这惹祸精儿给吓的……”叶辉笑笑道。
“吓的?哈哈……阿飞,说!你小子又惹什么祸要让你哥背黑锅了?”郑校长打趣对叶飞道。
“我……”叶飞为难道。
“我什么我?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就得敢当!你个小子不学好,瞒着家里读侦指也罢了,还tm气也不和你哥通一声,今年在石家庄陆指提前毕业……哎哟――”
“你个驴日的!臭小子,胳膊肘往外拐,调炮往里揍!?叶飞你tmd可是真能!!”郑校长闻言勃然大怒,一手拉过叶飞衣领,却一不小心将叶辉撩在了地上,面红耳赤道。
叶飞猛然双目闪烁着晶莹的泪花,痛哭失声道:“郑叔,郑叔……林冲是咋上的梁山?还不是被逼的!你道是我想啊!同室操戈,相煎何急?千古奇冤,江南一‘叶’!(ps:这是周总理关于皖南事变的题词。)”
“扑哧!”坐在地上同样一脸愤然的叶辉,全然不顾及形象哭笑不得地冲叶飞伸出了中指作鄙视状。
“我操!这里是‘红埔’不是黄埔,老子姓郑可不姓蒋!”郑校长揪着叶飞衣领如一头发怒的雄狮,怒吼道。
“我知道,郑叔!所以咱们石家庄陆指也没下狠手将您当蒋匪军打啊……”叶飞辩解道。
“还说没下狠手!?3千多号人就差没被你们揍哭鼻子了!”郑校长怒道。
“真的没有!!咱们不是还有两件杀手锏没用么!?”叶飞无辜道。
“成啊!还杀手锏?什么杀手锏!?”郑校长气道。
“第一,是人民军队的强大政治宣传攻势……”叶飞扳着指头如数家珍道。
“废话!自家人不说两家话,搞心理战?没用!”郑校长道。
“第二,是解放军优待俘虏!”叶飞俩手一摊,嘿嘿一笑道。
“我,我,我抽死你这狗日的!”郑校长顿然气个七荤八素,脸红脖子粗,两眼遍布着根根血丝,一手紧拎着叶飞衣领,一手张开宽厚的手掌便向叶飞拍去。“啪!”的一声在叶飞前额留下个红彤彤的五爪龙印。
“哎哟!”叶飞手捂着头一声惨呼,两眼挂着泪委屈道:“难道错了么?800万蒋匪军是咋被咱消灭的?咱又是咋解放全中国的?还不是凭着这俩手么?”
郑校长闻言一边儿攥紧了拳头猛砸叶飞脑门儿,一边儿咬牙切齿道:“还说!?打死你个浑球!叫你小子不听话!叫你小子吃里爬外!叫你小子窝里横……”
叶飞惟有紧抱着头死撑,哀号着承受郑校长的怒火,悲泣呼号道:“校长打人了!郑校长打人了……”引得过路者驻足围观,却不见一人上帮忙制止。惟在心间空叹世风日下!
正不可开交时,但闻一阵急促手机铃声,郑校长一愣,猛力推开被其搞了个狼狈不堪的叶飞,迅速从裤兜儿中掏出手机,道:“喂……我是郑勋,请讲……明白!我会立即组织人手接机,配合兄弟单位工作。再见!”
郑校长挂断电话,立马扳着脸对着一众围观人道:“看什么看!还没见过老子发火吗!?有急事的,该干嘛干嘛去,没急事的男同志全跟我去操场接机!tmd……来个人,扶叶助理去医务部,叶飞,跟我来!”
“可我的通行证……”叶飞看了看左手侧大门下板着脸面哨兵为难道。
“tmd,在这儿老子这张脸就是通行证!再说这儿九成九老人儿哪个认不得你个祸害精?走!”郑校长一脚将叶飞踹进大门警戒线,在众人簇拥中拎着叶飞衣领,向校园深处走去。
正此时阵阵嗡嗡声由远及近,三架下挂着各式装具,线条粗犷的s―70顺着万道霞光呼啸着低空掠过众人头顶,没入高大的国防大学主楼建筑后。叶飞扬手搭个凉棚昂首看探,轻声笑道:“嘿!郑叔,大场面喔……”
国防大学操场毗邻着林木茂盛的北京市百望山森林公园,三面翠柏掩映,鸟唱虫鸣,占地面积虽比不得第二炮兵指挥学院或装甲兵工程学院一般轩阔异常,但其名为‘操场’实为校场的作用却是实至名归。且不论其作为一般性操场用途的齐全体育设施,或作为综合性军事院校的各兵种专业户外基础训练器材,单就首都这地段,那占校区面积75%,实际60万平方米的占地面积就足以令利欲熏心的房地产商眼冒金光。(ps:实际数据有些夸大过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