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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來那么大的‘杀气’,除了心头对生的体悟,渐渐放了开,更关键在同时我带着兄弟们,消弭心头伤痛的另一些举措……
那时的我不知道怎么调解心理,但我知道沉湎悲痛,就会像是流感一样,因为传染人的怎多,进一步无限扩大。
为了让兄弟们早日从期期艾艾的娘们儿似的久久沉寂在酸楚与痛苦泪水中挣脱出來,我请团长为我们在南温河休整驻地中,选了一处面向环境幽美的老君山,最僻静的营区。
铁起心肠的我,除了组织兄弟们到398驻地参加过6连兄弟们一场简单肃穆的遗体送别会,在那段时间,几乎就是无组织,无纪律的沒有参加团里、师里,带着兄弟们沒有参加换防前所有的追悼会、表彰会,以及其他一些或大或小,总会更多不自觉勾起兄弟们痛苦回忆的活动。
在含泪整理完烈士们的信件、遗物及其他琐事后,抢了本该军工同志们的活,把自己所有的体力与精力都发泄在了准备换防前,高负荷、高密度,修整防御工事重体力活中,免得兄弟们本该闲适下來,沒事就会瞎想,不知不觉便老泡在娘们儿似的泪水里。
生命在于运动,人呐,只要忙着有作不完的事,脑子里就不会老沉寂着那些令自己痛苦绝望的回忆里,体力消耗大,自然能吃得香,睡得沉,时间是慰平心中伤痛最好的药剂,先是发疯,后是渐渐平静,看着共同劳动,在军工战友们打趣下,渐渐开朗起來的兄弟们,勉强把自己与兄弟们从眼泪中拉了出來的我,这才对连长沉沉压在自己肩头的这幅担子,有些担当下去的信心。
昔日沒事就下棋,玩牌,吹牛,唠歌,时不时还想巴望着越南特工摸进來,想立功,更想好好过过枪瘾的兄弟们老实了,也成熟了,或许眼见着回家日子越來越近,以前潺潺溪流斜对面,有着无限吸引力的野战医院与女兵们,我们这些可明正言顺去可以去套近乎的兄弟们都再提不起一丝兴趣,闹得想看战斗英雄,以前习惯了众星捧月,现在却是顾影自怜;心理落差,极度失落的兵mm们,以为咱们这群气宇轩昂兵gg们,都把jb烂在猫耳洞里……(许光赫语)
“老廖,就是回去,我也该到退转的时候了,这段时间,我想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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