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哭哭啼啼,沒个停的那是tm娘们儿!”老首长的掷地有声,在大喇叭中响起,随之转声道:“‘郑剃头’你來起头,就用我最喜欢的那首,给烈士们送行!”
“同志们,哭哭啼啼不是个事儿,现在让我们像群军人,像群男人,送走自己生死与共的战友,听我的命令:立正,!”
送战友,踏征程。
默默无语两眼泪。
耳边响起驼铃声。
路漫漫,雾茫茫。
革命生涯常分手。
一样分别两样情。
战友啊战友。
亲爱的弟兄。
当心夜半北风寒。
一路多保重。
……
几分凄凉,更多慷慨,久久回荡在红河奔流,苍莽环伺的广阔河谷之中,我哭了,兄弟们又哭了,嗷嗷大哭……不同的是,我们的心头除了悲痛,更多的是无比的坦荡、感动与自豪,那一刻的心情,就像这沐浴在瑟瑟晨风中的金秋,也是乍暖还寒的。
“啊!!”“突突……”耐不住的我,顿时一声大吼,嚎哭射抓起枪來,冲着已经碧空如洗,云淡风轻的青空,扫射,管tm是哪个部分的,一歌嗥罢,兄弟们的枪立时也再度冲天,乱作一起,兄弟们保重,保重……
“老何,我x你妈的,这歌咋都快成你们的专利了,,娘西皮!”“砰!”“娘西皮!”“砰!”混在送行人群中,挨不住的叶老也一边哭嚎,一边破口大骂着,拔出了手枪,冲天扣响,一片纷乱中,身旁背着831步谈机的小武,一手抹着眼泪,一手攥着话筒步了上去。
“连长,找你的……”不明小武泪光中闪烁着些许欣慰的笑意,放下手枪,接过话筒的叶老,有些急不可耐的焦躁道:“喂!”
“喂什么喂,,打炮啊……咋不给老子打炮,,炮兵都敢拉上拼刺刀,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劈头盖脸就是一通咆哮,顿时直令一时摸不着头脑的叶老无名火起;顿时便说话便不经大脑的破口道:“打你妈个鸟,老子的炮,都tm能搞铁板烧了,我是炮9师5团代理团长叶君实,你tm谁啊!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