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斜侧又一条疯狗,顿时嗥叫不等我放开汩汩喷血,浑身痉挛抽搐,作着蛙跳反应的疯狗,颓然摔倒在地;赫然一声咆哮,沒给我留下分毫缝隙的前赴后继,舍身向我扑了过來。
“唰!”电光火石之间,反手持刀,迅即侧踏近身轮臂侧刺,令脚下尽是撂倒死狗,來不及,更沒有丝毫回旋余地的我;猝然间唯有只手硬架,但同时近身迅即扫踏过來的又一敌人前脚,已经勾住了我大约一齐的后脚脚跟。
纵然一瞬间,以手抓手,以腕压刀的我,成功控制住了这敌人一刀虚实相济的侧刺,带着持刀一臂照样致命,划过身前的虚晃;迅即侧身,沉肩撞來的冲劲;前脚踏在我脚后跟上的勾劲;其奸似鬼,身形快疾的又一敌人,立即随着沉肩撞來,空出的另一手,迅即随身探腰抄上了我刚刚來得及侧转身來的前腿。
“呀,!”一声似兴奋,似疯狂得趁的奋劲嗥叫;眨眼又一与我贴身的敌人,顿时爆发浑身气力,真正在当场敌人兴奋的赤红眼睛里,迅即把我举起來,连拱带抄,狠狠摔了下去,在一群无知无畏的疯狗以为,一旦我摔在了地下,即便再是厉害,只需两步冲将上來的他们,便完全可以当我是案板上的肉。
然而妄想虽然美好,现实却是无比残酷的。
“倏,!”就在我身子,被这前赴后继的狗皮膏药,终于成功粘上,抄抱凌空的一瞬间;带着衣袂急速划过空气的声音,在自以为阴谋得逞的狗皮膏药瞪大血红的眼睛里,身子横空,腰间一拧,势作风卷残云的我,顿时从正面后仰,眨眼变成了被人抄抱,凌空侧身摔倒,同时间,随着腰身一拧,空着另一手,正手持握血迹斑驳的三棱刺刀,立时跟着扳倒之势,忽如迅猛出击的毒蛇一般,化作惊雷电闪直取被我勉强架住贴身敌人一只手臂的腋下。
一切都來得太快,阴毒得逞,同样是死期降临,自以为是的sb,猝然间竟然沒有丝毫觉悟;连绝望瞪大了眼睛都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