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以备万一,一直沒用,)
几乎想都沒多想,一眼识破疯狗幼稚园伎俩的我,立时收腹向后冲敌人左手方闪去:“唰!”果不其然,连环两刀一气呵成的敌人,一瞬间收势不及,随我闪身,几乎本能反手转腕,由侧刺变反刺,向我小腹另一侧捅了过來。
眼明手快,左手顺势向左下抓拿敌持刀手臂,并上左脚,胳膊一扭,屈肘对敌人持刀手采用夹抱,下一刻在敌人直起身子,瞬间错愕的眼睛里,自己持刀的一手,就像自投罗网撞进了越來越收紧的铁箍里,仓惶间根本拔不出來。
同时,右脚前跨,侧身,脚插中门,眨眼绊住了敌人前足小腿;暴雨涤不尽鲜血淋漓,青筋毕露的右手,已拧成了狰狞的扣杯手形,瞬间如鹰击之迅猛,暴烈,向着敌人喉咙袭了过來。
眨眼上一刻还自以为是,主动进攻的疯狗,下一刻连惊呼惨叫都來不及,便成了被我攥在手里,只待宰杀的稚鸡。
铁爪擒拿术?绊腿夺刀。
丹田发劲,卡喉鹰爪瞬间转腕一拧:“嘎吱!”一声毛骨悚然,被我锋利鹰爪劲活活拧断气管的,顿时一声发不出,双面赤红,陷入痛苦、绝望无助的致命窒息。
右手向左推下,左手抓刀向怀中拉,绊腿同时向左转身交错用力;下一刻,被我夺过刀來,同时制死,只待咽下最后口气的死狗,已被我毫不费力的摔倒在暴雨泥泞里。
转过夺來的三棱刺,直起身子,退步背贴侧手半步外,碉堡外壁,喘了口粗气;面对数秒后,摸清况咆哮着,终于散开三面围拢过來的敌人,体能消耗不大的我,只有一脸漠然,与此同时以大约分散在横向300米内,最后残存兄弟们为圆心,纵横交错,支离破碎沟壕间,炮声隆隆,子弹横飞,刀光拳影,不分敌我形同炸营般,敌我不分,只有疯狂杀戮,就像血色漩涡般不断吞噬生命的极度混乱战团,正艰难却又无比的与我越來越近。
“突突……”凭着生死磨砺出了默契与信任,同时间背靠碉堡外壁的我,已经感觉到了还活着的杨庭锋,就在我侧手百十米的地方,朝我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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