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过爆破,紧贴在碉堡出入口外壁的疯狗,正准备趁此机会冲进來。
算盘打得倒满精的,然而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真正实力差距的敌人,就是打破脑袋也想不透这是我,门被几乎炸开后,有意飞快解掉摇摇欲坠的门杠;使出的一招‘拖刀计’。
“轰,轰!”瞬息间砸进碉堡中的手雷顿时响起;冲着碉堡出入口正面凶猛逼近胡乱射击霍然一歇:“吼!”几乎同时,转过來,紧紧贴着碉堡出入口的疯狗,立即一声大吼,一手拽着手枪,一手拿着电筒,从碉堡门前一堆齐腰深的崩塌泥土旁,嗥叫着鱼贯滑了进來。
然而就在次第为首三人,电筒一照碉堡内层不过6、70平米,几乎绝对黑暗,与外部相对隔绝的空间内;除了充盈其间的尸骸与一地杂物,打眼间已沒发现上一刻又拉条命债,我的丝毫身影,一瞬间,仿佛骤然意识到了什么的三条疯狗,立时只來得及瞪大了血红的眼睛,发出了一声不甘绝望的惊叫。
近乎同时,二层上,躲过手雷轰击;飞快抽走了楼梯的我,顿时在不到在连通上下层的井口,循着手电光源,侧身下去,扣动了伯莱塔扳机,一个在暗,一个在明;一个突袭,一个被突袭,眨眼间,随着伯莱塔,淹沒连天炮火与消音器下,清空弹匣,细不可闻的数枪轻鸣;转眼就将率先鱼贯冲进碉堡中惊叫的三条疯狗枪毙。
弃枪,拔刀;同时飞快在黑暗中,从不过2米來高的碉堡内上层跳了下去,准备给扣动敌人布置于碉堡出入口就近的机关,迅速破围而出的当口,快如闪电,一个站起箭步冲向了门户大开的碉堡一侧的我;立马见得,两耳被炮震得几乎失聪,似乎听到了刚刚短促惊叫,即被击毙者报警的疯狗,正从紧贴碉堡出入口的外壁上,顿时伸出头來看向飞快奔过來,被死狗跌落电筒照得身影绰约的我。
沒羽箭。
“唰,!”几乎一瞬间,习武多年的本能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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