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压满子弹的ak47的当即血红着眼睛,嗥叫着冲了上去。
除了极少数靠在对面凹坑末端,彻底吓破胆,退回百十米外,水雾朦胧中,根本看不清的残破堑壕拐角后,继续享受我重炮持续不息轰击的;随着我冲进凹坑中,手拽着又一只清空弹仓的ak枪口,猝然就烧得火红发烫,在倾盆暴雨中淬火似的嗤嗤作响,面对近在眼前,疯狂ak瞬间不歇气的乱射横扫;一息之间,所有被重炮撵进了凹坑中,被杨庭锋堵住,密集成堆的敌人悲怆结局可以想象。
不论枪毙还是刀捅,以尸体來衡量距离凹坑中,真正成了血流漂橹的填尸沟,冲近,迅速蹲下冲杨庭锋指了指,笼罩在眼前惊涛拍岸似铺天盖地混浊泥水中的抹平凹坑后的残破沟壕,两耳失聪的我,留下了随身搜罗來的大部分武器与弹药,让他守在这里,顺便喘口气。
随之,心急如焚的我立即侧过身,扑上了短坡腰地面的凹坑土坎,在暴雨、浊浪与遍地尸骸狼藉的混乱中,小心奕奕爬向了斜侧,不过百十米外,盘踞在段段分支堑壕中;顶着炮火,冲我控制的一段堑壕持续射击,为一条条不断爬上地面疯狗冲击提供火力支撑的敌人。
我就像是在惊涛骇浪,飓风狂飙中挣扎;一通通山崩地裂,跟根本沒个落数的重炮,就在我与周匝未知敌人身边掀起了差不多4、5层楼高,冲天而起的浸润着血腥的泥水,就像混浊的巨浪一般拍打着有幸或者不幸者的身体,随着炮火轰鸣炸起的电噬般的剧痛和连带毛发竖立,也跟着污浊的血腥巨浪,迅即一波波侵袭着我的身体,剧烈的振颤与天旋地转,令我的脑浆仿佛在咕咕冒泡沸腾;瞪大了满布血色的眼眸,眼珠都好像要被一波波轰击甩脱出眼眶似的。
头发懵,眼发晕,心头难当一股莫名的恶心,天知道我会不会有幸成为下一个真格兵解,乃至于毫发不留,白日飞升的空中飞人,但昏噩同时思路也异常清晰的我知道,一旦让我过了这百十米的地面距离,落进了勾连一群持续冲我控制堑壕射击疯狗,破碎的沟壕中,自斜侧发起攻击的我,一定会让这群狗日不怕死的,品味品味,什么叫死亡恐惧,炮打不死,炮打不死,老子用枪打,刀捅,用手掐,哪怕就是用牙咬,咬也得咬死你们这群狗日的。
同样的百米,也就是三面围上我占据一段壕沟,最近只有仅仅百來米的敌我间距;对于一群疯狂爬地面冲來的敌人而言,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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