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形掩身的弯道里,飞身鱼跃了出來,摔倒在敌人眼前堑壕的泥泞里,30來米,眼对眼,暴雨雷霆中,瞬间为首一个与老甘打了个照面的敌人,只有愤恨不甘的圆瞪着目眦欲出,赤红充血的眼睛。
枪快还是手雷快,枪快:“砰”的又一声伯莱塔脆响,带着老甘轻蔑的冷笑,破膛而出了m1 9mm手枪弹,立即在紧攥手雷刹那错愕的敌人面额,迸开一处豆大血洞;脑浆迸裂,利落栽倒,一蓬飙射而出的温热鲜血立消弭在铺天盖地的混浊泥水中。
疯子似的从侵透了血腥恶臭的泥浆中挣扎出來,咆哮着尚处于目眩耳鸣中的后续敌人,一抬头只见到刚刚爆头倒地者,泡在烂泥中,浑身肌肉仍不甘死亡的剧烈抽搐:“吼!”依附沟壕两侧,迅猛操枪而起;登时间,凶兽嗜血般的怒吼咆哮,掩饰不了的是三个敌人同样仓惶绝望的不敢内心。
套句向阳红的狂妄的叫嚣:“太慢了,太慢了,实在是太慢了!”正当堑壕中,仓惶而不失默契当面后继3个敌人奋力爬起身,错落有致的在一中一左一右在时断时续的狭长堑壕中,托起枪來的同时;一手拎着伯莱塔,另一手攥着手榴弹的老甘,已经咬着用牙扯掉了发火线,就地一个侧滚跪起,摆臂奋力把73式手榴弹砸下了敌人,面对已经脱手而出,一头扎向了自己的手榴弹;一簇子弹也沒來得及打上的当面敌人;刹那间,除了愤怒也只剩下了不甘的悔恨……
“嘣!”一声闷响,一个伤毙:“吼!”“突突……”正当巨浪拍岸般的泥水铺天盖地,稍远的两个敌人不畏手雷炸开的肆虐破片,各蹲在沟壁侧,狂嚣着托起ak,乱射长点起來之时,在其模糊,但却近在咫尺的视野中,同样打疯了的老甘,默不吭声,凶性大发的着凭一身蛮力,顺手拎过当面血都还沒凉的机枪手尸体,倚为肉盾,大喝一声冲了上去;刹那间,两簇漫无目的急射而來的子弹,顿时在死了还被人糟蹋的敌人机枪身体上,乱溅开十数朵迸溅老甘满身的血腥。
这门儿缺德事早不知干了几回,经验无比丰富的老甘,只是一手拎着枪,一手拎着肉盾,无视急风暴雨般恐怕透体而过的子弹,一脸狞笑的迎着近在咫尺急促迸射着咄咄噬人枪焰的敌人眨眼逼近十数米,肉盾一侧露出伯莱塔m9几乎同时作响:“砰砰砰……”数声脆响,瞪大了狠不能喷出火來,嗥叫着冲老甘射击的当面两条疯狗,立即被老甘一弹不落的颓然倒堑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