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來了,挡都挡不了,枪林弹雨里4个直起身子,嗥叫着托枪乱扣,抱团猛冲的傻b;刹那就像是成了传说中的金属绝缘体,,老子对喷发的枪口冲,甭管子弹还是火箭弹,都tm给老子绕着走;施瓦辛格都沒老子这么有型的,这么搞,老子沒开外挂,谁信,,老子沒作弊,谁信,。
短短数息之间,咱4个傻b就像是撞进了人群的疯象,一气清尽弹匣的抵近乱扣,眨眼间伙同身后不远的9条不歇长点的班用机枪,稀里哗啦了把一群冲到近前惊慌失措的敌人横扫一地,暴雨,枪焰,弹簇,迷乱了我的眼睛;鬼知道是谁杀的:“突突突……”随着密集枪声,惨叫乱作一团,堵在公路铁丝网缺口上,一片浅坡旷野中的20來条疯狗,眨眼之间悉数伤毙,成了浸泡在满目疮痍烂泥中汩汩血流的尸体,甚或有待发扬的人道主义:“叮!”待我弹仓挂空,沉重喘息,这才从极度紧张亢奋中只觉着托枪的右肩,骨头就跟背拆了似的,火辣生痛的时候;铁丝网后,堡垒前工事中敌人的咆哮;堡垒里自恃防御的敌人疯狂火力这才骤起。
“突突突突……”换弹匣,已经來不及了,在乱枪急奏,流弹横飞中,立马主动摔了个狗啃泥,在浸透了的泥泞里,在满地散布的横尸、零碎间,顶着泼风般的子弹乱溅了满身稠密泥点、水星;迅猛拔出了手雷來的我,霎那之间,这才发现自己和兄弟们身处如何的危境之中:
当面直隔着铁丝网开口,邻近烂泥路,距离不足百十米外的土包上是一座复起火力,垒满被我密集炮火扯了个千疮百孔的沙包,高出地面不足2米上下的明堡;相隔烂泥路,对面斜前3、400米外的土包上有着同样一处明堡;处于2点钟方向,距离400米上下的烂泥路拐角,还有一座处高过一线浅坡腰间,被猛烈炮火撕开大片覆土伪装,裸露出恐怕高过同水平地面不过1米的地堡;三处周近火力支撑点,十数挺轻重机枪对我形成的密集火力绞杀网,再加上,先期抵达侦查的万象森根本來不及对我说明,两座明堡中都配备的无后座力炮;敌人单兵/碉堡尚未发难各型火箭筒;若不是天未放亮,暴雨倾盆,视野不清,敌我难辨,在这沒有密集布放地雷、铁丝网以及拒马,敌人防御最强的正面,跟着我这傻b一齐犯浑的兄弟们只会毫无悬念的被敌人密集的火力绞杀于地势较低,几乎毫无掩蔽可言的空旷河滩之上,更何况我们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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