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能凭倚炮坑、低矮土坡或山石为掩体与我惨烈对射的敌人,死亡的降临。
“呜呜……”那稍稍稀疏,经久不息,渐行渐远的滚滚雷霆;陡然之间,掠出令满散平缓山麓上魂飞魄散的纷繁缭绕的长哨尖鸣,再度噩梦一般带着死神的狰狞,战神的暴戾,万钧雷霆一般锤落一撮撮刹那深陷惨烈对射的敌人头顶。
“轰,轰……”那同样一簇簇颤栗山岳,激荡群山的迫炮漫射似乎并不稠密,但密集在我攻击扇面半径500米内,百门以上至少不下100mm口径的重型迫射炮,少了3、5门,多过7、8,拧作一团,炸成一串,循着一声声准确参数通报;密集着,一撮撮收作一团,‘小规模’覆盖上去,每门4-6发迫炮小块精确覆盖轰击,那是一种怎样的恐怖惊心,即在眼前,震麻木的山崩地裂,风云悸色自不必提;通通雷鸣火闪,骤然抱作团,垒成了堆,应着甚高频无线电中,疾速声声死亡的宣告;就跟插花似的拧一束束,在满散平缓山麓上一撮撮敌人身上或身侧爆开一团团璀璨夺目的绚烂靓丽,管你什么山石、炮坑、土丘遮蔽;管你什么匍匐、下蹲,蜷缩一团;只要让无所匹及的罡风,哪怕沾上身体的一丝一厘,大口径迫炮弹爆炸,挟來毁天灭地般恐怖劲气和随之四射横飞的弹片、火星;就会跟爆米花儿似的把一具具鲜活的肉体,沒得分毫凝滞的,切成块,撕成片,碾成渣,剁成泥;随崩飞的滚滚碎石,冲天土块和飞泥,一律飚扬满天,迸射一地,沒有完整的尸骸,更难寻完整的肢体,一条条美好的生命就像被劲爆脆上了玻璃瓶;‘伧啷’‘伧啷’碎了一地,在通通炮火,像是被轰作了粉末状,焦黑一地,满目疮痍,遍地横尸,凹凸不平里;直接被人漠视了生命的印记,大难不死,也无后福,一通通抱作一团,铺天盖地的炮火砸下去,即便留得几声,惊呼惨厉哀嚎;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交错抢响,迫炮轰鸣,亦然只剩得数息的时间侥幸,不甘,无声缄默在这修罗屠场般,悲怆的黎明前夕。
这就是双重弹幕掩蔽的威力;那群沒挨过炮,沒啃过泥,更沒见一具碎尸,闻过一丝血腥的学院派,高声赞颂这叶老领衔,步炮协同的经典战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