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下时隐时现着身形,让手里的簇簇迸发着耀眼枪焰的akp,响个不停,不时换回一声声惨叫怒吼的声音,随着徐渊伟一吼,稍稍停滞。
“轰!”的一记闷声震荡了整个充斥着吵杂枪响时时爆炸的山峪,又一枚85mm火箭弹当空拉出了条转瞬即逝的绚烂夺目,在惊心动魄的轰鸣中,我右前不下2个敌人坐了‘土飞机’,成了遍沾弹片的大号肉块,横尸在地,立时,就万吨炸药上仍下的一支袅袅余烟的火柴,让连战连败,集聚愤怒、不甘、骤然尽数爆发出來。
连续遭到了无情沉重打击陷入溺死疯狂的敌人被这一击,在死的无限恐怖之下,彻底丧失了最后的冷静:“索拉,!”一声声惊天的兽吼,换來的是同样令我心惊胆跳的火箭筒轰鸣,不幸被罩准了对其杀伤巨大的我,自然成了敌人火箭筒轰击的头号目标。
火箭筒,算个屁,就在那天前,老子曾经顶着自己炮兵兄弟155mm榴弹炮弹发起冲击,但我仍然怕了,不是怕死,是怕等死,当翻转身子举目寻伺目标的瞬间,当见近10支rpg铆上了我,我眼中的世界仿佛静止了,刹那迸射出噬人的尾焰,令硕实的85mm火箭弹三面劈头盖脸向我一股脑砸了过來,在早已身经百战的我看來,再沒有什么比这跟惊心恐怖的了;恍然间,我仿佛看到毛主席的蔼慈可亲……
“我操……”气急败坏的我只來得及横倒浅浅的炮坑里,纷繁乱作的轰鸣即若狂雷滚滚充塞了我的双耳,剧烈震颤之中铺天盖地的横飞乱坠的土坯,随碎石,刹那将我砸沒的下去,迷糊了我的眼睛,万幸,去你妈的,若不是精神崩溃的敌人先前被我们震的走了形,一切都要归功天命,但老子从不信什么天命,所谓一时的侥幸,又有多少人知道这凝聚着多少血泪的艰辛,其实是大徐引的火,混蛋救了我,正是敌人仓惶间,暗夜里一支rpg-18悄然瞄准了右翼敌人,骤然喷发,霍然碎裂了敌人早已崩溃的神经;邱平右翼一发与徐渊伟的一发左翼爆炸汇成了一曲完美的二重唱,把敌人重点打击火力强引了去,猝然失去理智的疯狂轰击,成了与我犬牙交错,仓皇失措的敌人左、右翼之间火箭筒手的‘互致敬礼’;沒打准的我仅仅是殃及池鱼,但被自己对面兄弟猛砸了,精神已经崩溃的敌人可就沒这么幸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