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幽暗的夜色中迸射着簇簇夺目的红艳。
生与死,存与亡,杀人与被杀,只存在于敌我扣动扳机的刹那之间,不过短短1小时,我便经历过了两场生死决于一线间的血战,再也难以用语言去形容那样的惊醒动魄,敌人实在太多,纵然连番遭到打击火力依然过密,在沒有掩蔽的开阔地域,面对仍如瓢泼似的弹雨,再迅猛、再高超的机动规避都是毫无意义;除了刀枪不入的超人,沒有任何人能够活着回去,但我们从來就不是唯一,尚能有幸活着,只因为有着无数个人英雄凝聚成的一个坚不可摧的整体,我们还有同样优秀的战友。
战友的生命与幸运眷顾为我们的生存赢得了最宝贵的数秒时间;一排尖叫着冲上夜空顶点的照明弹,正渐渐黯淡低垂下去,属于我们唯一生机的黑暗正再度重归大地……
不知杀了几个,飞滚而下,毙伤数人的我好运终到了尽头,长坡尽了,一抬眼,跌落短崖前缘平缓的碎石滩上的我,面对的是百米上下距离,数十敌人三面临敌的危境,尚幸,因为投鼠忌器,山道上敌人疯狂的机枪火力攒射沒再向我们几个身上招呼,但面对同样无遮无蔽,三面环伺,一排排迸射着火星的枪口,一张张尽俱愤怒狰狞的扭曲面容,生死刹那碧绿的眼眸中至少感觉有5、6支步突,班用机枪对准了我;瞬间,我的一生几乎就在抬头间走到了尽头……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冲在了我们前面,仿佛不知生死为何物的邱平,却依然身形如幽灵般恍惚,借着硝烟与夜色掩护,成功闪过一簇簇索命的弹簇;akp短突在其手里轻快的响奏者,便像他招牌式的嘿嘿洒笑,总能换來一个或数个敌人的惨哼与怒吼;霎那间,子弹尖声惊叫着掠空而來,咬上了我……
“噗,噗!”两声金铁入肉之声,瞬间带來了如电噬一般蹿心的灼烧剧痛,两发凌厉的子弹带着火的炽烈,就这般自我侧向攒射过來;在我尚未意识到是哪个方向时,已经自右侧蹿后颅骨和后颈,在我后颅和后颈刮出两条深深血槽,若不是我被迫抛了gk80头盔,敌人的子弹偏出了不过仅仅1-2cm;老子可就真得跟着毛主席和老帅们继续革命了,但这仅仅是开始,3面1-200米围上我们的敌人也在近乎同时叩动了扳机。
但我率先听到的不是代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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