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六连业余的炮击了。
因为先前在工事里避炮之时,老徐报来的准确炮击参数被4、5排战友们分工协作在混蛋飞快算出的各炮位位差修正下转化成了各自炮位相当准确的标尺参数;无须再请4、5排战友帮忙调炮的其他2个排战友,只须照着设计好的一葫芦画瓢,故而速度相当快。更由于迫击炮本就是各类炮种中威力相对最低的,而又由于无名高地山顶在前形成了副不可逾越的屏障,上严重阻碍了视野和射界;看似气势汹汹的敌人迫炮弹至多就只有3、4成勉强落在了山凹里,并不精确,我六连布置周密的迫炮发射阵地几乎完好无损,就更别提置于其工事保护里,再加了层有效防护的迫炮和炮弹。
炮兵?六连不是炮兵,但老子最恨的就是炮兵!
“调炮,干死他们!”随着我一声怒吼,早卯足了劲儿的六连战友们迅速从各自炮位上重新将炮和炮弹掏了出来,架好炮架,准备就绪。
“10发急促射,预备――”
“放!”随着我又一声令下,六连配有连带缴获的20门迫炮尽数闷哼起来,伴着一声声沉闷的幽远,伴着一声声刺头耳膜的的细长尖音,20枚各型制配用迫炮弹顿如离弦之箭眨眼湮没入无名高地山顶滔天的赤红光焰当中。
随之一声声更加剧烈的骤响,昭示着又一波似亡的狂潮再度在我和六连兄弟们的手中掀起;一簇簇乍现就没的刺眼艳红在我们眼中的经久不息,标志着批批炮弹殉爆送葬了一批又一批敌人的迫炮兵生命。
天地在我们的眼前战栗,山岳在我们的脚下摇晃;声声更加稠密的炸裂似死神肆无忌惮的狂笑,畅快着挥舞起手里的镰刀,措手不及的敌人就这般给割麦般挥戈之间,一茬茬鲜活的生命就这般干净利落的倒落下去。肢体横飞,血肉激碎,腾腾骤起的炮火竟和熊熊燃烧的山火争艳。随着我一通紧似一通的炮火覆盖,敌人那声声惊呼惨叫瞬间一层一层被我急风暴雨似的精确炮火打压了下去。越来越轻,越来越虚无缥缈,终是归于虚无……
“老邓……”敌人的迫炮弹刚一稀疏,我飞快用步谈机唤了声顶在最前面无名高地山顶藏兵洞苦撑的老邓。
“明白!7、8班,杀!”老邓闻言立马一声低喝,7、8班战友抬着3挺kПbt迅即冲出了藏兵洞,分入无名高地山顶北坡最前沿的3处哨位。随之,高射机枪再度在无名高地顶冲北坡下千米开外的敌人的3路敢死突击队愤怒嘶吼起来。
通过通力合作,我方密集的火箭炮、迫击炮轰击封锁地面;我六连3挺高射机枪交织喷射出的张张密实火网盖向一道道支离破碎的段段的堑壕,澎湃的火力如水银泻地一般铺天盖地罩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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