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龙吟,传在山间经久不绝的枪炮轰鸣声刹那随着这一声清晰透亮,愕而寂然了。缅刀高举,蔚蓝天际下映衬太阳一点刺眼的灿烂红晕,炫耀着用死亡与生命凝结的夺目瑰丽,带着风的飘逸,云的淡漠;如一缕惊鸿,用冰冷的铁与温热的血演绎出一段残忍的旖旎。
“杀!”随着老甘怒喝出一声“杀”字,老甘已如振翅大鹏一般在左手3米开外最近的一个敌人眼里冲天而起,霎时刚匆忙拔出刺刀来的敌人已见得冷冽的刀刃似秋风般当空冲自己颈脖间扫了过来,在瞬间一刀曼妙的弧光电闪过后,好大个头颅蓦地冲天而起:“噗!”随着又一声令人不寒而栗的声音,一蓬殷红当空闪耀出生命的无限美丽。
瞬即,越空一刀的老甘顺势猛力一脚扫翻那敌人的尸身,那敌人的尸体带着老甘凌空一脚强力劲道飞出3米多,准确砸倒了那成功拔出了刺刀起身准备困兽犹斗的另一个敌人。就此时,前方断木后三个准备向老甘射击的敌人已经要抬起了枪!
早窥紧了那距离自己5、6米远的敌人的老甘并不心紧,眼见要落地之时,运起全身力气,一手当空撑着在地面斜倒的横木,一个提手翻漂亮落在地面跪立直身子,同时另一擎着缅刀的手就着剧烈的离心力,使劲就将缅刀飞了出去;就在最先一个敌人抬头举枪瞄向老甘的当头,一柄缅刀当空刮起的寒风带着来自地狱森冷,径直向着自己喉咙如电般奔来!
“噗!”那敌人被刹那间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就在本能仓惶提手护住自己咽喉时,锋利的缅刀带着强大的力道,毫无一丝凝滞的贯穿了他手背透入了他的脖子。霎时,又一股细血喷射了出来,那敌人一时死不得,扬倒在地痛苦挣扎着,任由鲜血淌了一地。后面正摸出手雷的敌人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而那两个正准备向老甘射击的敌人一个一愣神一个却毫无迟滞的怒吼着瞄准了,就要扣动扳机;但迟了!
“砰!”一声脆响划破了令人窒息的空气,原来老甘就在跪地一个旋身将缅刀投了过去的同时,顺着一扭之势另一手已经迅速拔出了腰间的77手枪,就在那敌人看到了仅仅5米开外的的老甘准备扣扳机的同时,老甘已经旋过身子间不容发抬手一枪!就是那几乎比别人快上0.1秒的出枪速,一弹早在敌人举枪扣响扳机的刹那先一步击中了那敌人。仓促的射击并没有击毙敌人,那敌人胸部中弹,重伤倒了下去;但就着这声枪响同时却惊醒了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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