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惊呼惨叫,捧着怀里尚能感觉到余温的自己弟兄头颅,已然呆若木鸡。
而趁此机会发了飙的老甘已经一个箭步冲到了另一个敌人身前,而那敌人反应也不慢,回头一探骇然着老甘正隔着不远飞快向他冲来,他几乎瞬间本能的大声惊叫同时手里迅即拔出了腰间的刺刀;但已经晚了。
敌人一手飞快拔出了腰间的刺刀一抬眼就发现老甘已然近到眼前,就在他准备发出兽似的嗥叫,想一个飞扑将老甘摁倒在地纠缠在一起,凭借两个人的优势干脆利落消灭老甘时,明晃晃的缅刀刹那间反衬着丝毫不压于太阳一般炫目刺眼的光亮,霎时一闪扫过了敌人的双眼,刹那间敌人这要一声惊叫,两眼白茫茫一片,看不见自然动作一缓……
已然身形如电的老甘已经冲到的那敌人不到1米的身边。被老甘的脚步惊醒恐惧了的那敌人顾不得再忍着眼珠刺痛炫目抬抢准备就向着老甘一个近距离横扫时,老甘大喝了声:“滚!”同时接着自身迅速的冲势,跳起一个飞膝就将敌人猛地磕了过去;同时也止住了自己的冲势。敌人一声惨哼,被老甘一膝盖顶在胸口,躬身就一口血喷出嘴来,脚下直踉跄;但还没完,敌人刚被冲过来的老甘一膝盖顶得躬身吐血的时候,同时立住脚了老甘大喝了声:“拿命来!”‘来’字尚未脱口,一道妖冶的冷艳以带表死亡的破空之声,好似一道稍纵即逝的霹雳,势若雷霆般向着躬身露出脖子的敌人劈了下来!
“咔嚓!噗――”老甘那锋利的缅刀毫无迟滞迅即从背部切过了敌人脆弱的脖子,带着灿烂阳光下反衬着一缕瑰丽的森森寒光,又一个敌人的头颅被老甘刀劈下来;又一股代表着死亡的血泉喷涌而出在蓝天丽日下挥洒出一片嫣红的血雾。但此时,随着那声骨肉分离的刺耳“咔嚓”声,另一个敌人也豁然惊醒过来,见着已刀劈两人手握缅刀的老甘,这样近的距离开枪已经来不及了,拔刺刀显然干不过那沾满鲜血更沉更长的缅刀,血红着眼眸的敌人瞬间就决定拉动自己的光荣弹扑向三米外的老甘和他同归于尽;但哪儿有这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