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明显属于后者,根本就是吃饱了沒事找事的类型,鄙视地笑笑说道:“不好意思,你不是我的教官,如果按照军队的说法,你沒权利直接对我下达命令,何况这里是大学,我又沒有触犯什么规矩,我也不是军人,服从不是我的天职!”
这话让教官眼睛的气歪了,一时间竟然被徐子皓堵得沒有话说,跟其他那些被教官咋呼一声就吓个激灵的学生比较起來,这个徐子皓简直就扭转了他对一般事物的看法。
余苑是认识这个教官的,可此时她什么话都说不了,更是沒想到两人见面竟然像仇人一样,针尖对麦芒地杠上了。
“嘿!你小子还有理了是吧!你是哪个中队的,把名字番号报上來,还有你们,跟他一起的,军训的学分不想要了是吧!”教官也不知道拿什么來威胁了,顿时想到了学分,这才是大学生的软肋。
可这话却又吓唬不到徐子皓,敢跟他这么顶撞也不是沒有道理,來带他们军训的这批教官都是三凯一个武装部的战士,说白了也沒多大能量,更不可能因为那么小的事情就取消军训的学分,徐子皓现在可是电信院第一梯队的,就算对方想使坏,还得问问电信院的教官答不答应呢?
徐子皓一下子报了番号,拉着余苑就走了,继续抽他的烟,该干嘛干嘛?只听后面传來教官不甘心的声音:“徐子皓,你小子给我等着!”
阿远和小智本來就是那种惟恐天下不乱的人,有徐子皓打头,他们就敢跟上,也沒把这话当回事,退一万步,他们野战排的人跟教官是走得最近的,都以兄弟相称,在一起就是抽烟聊天,还约好了军训结束那天一起去喝酒,吉他教官和他们的教官都是一个级别的士官,不存在谁命令谁,闹得最大也是在当面被数落几句就算完了,沒什么真的大事出來。
可是余苑不知道,只以为徐子皓要惹上麻烦,赶紧拉拉他劝说道:“还是别跟许教官闹僵,你现在上去道个谦,以后别在他面前抽烟不就完了么!”
“拉虎皮做大帐,最烦这些装逼的!”徐子皓满不在乎地说道:“沒事,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就这抽烟的时,闹到再大能有多大,而且这根本就不是抽烟的事,你是沒注意到他看你时的眼神,想用踩我的方法來提高他自己,想得倒美,也不怕滑下來摔死他!”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可是到了下午,这许教官还真的找了过來,跟这边的教官说了几句,就要把徐子皓给带了出去,在一边“特殊训练”。
知道事情经过的人都知道这一出去是个什么意思,想來在中午的时候,他已经回去跟这边的教官打好招呼了,徐子皓刚换到这个中队,不像阿远他们那样跟教官熟悉,此时根本就沒人帮他说话。
徐子皓摇头示意自己不愿意出去,脑袋里却是在琢磨应该以怎么样的方式收拾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