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书的封面上写着,,简单的沟通叫说话,深入些的沟通叫交流,更深入的沟通叫交心,最极端的沟通叫催眠。
从这本书的位置可以看出,巩田胜本人也很喜欢这本书,会时时翻看,并且已经从里面初步学到了点东西,再仔细回想起來,徐子皓曾经也着过他的道。
当初在靶场的时候,在那种场合,从來沒摸过枪的徐子皓不应该表现出那种成绩,以徐子皓一直低调的做风,考试都要故意把答案改错的性格,更不会在这些事情上跟他一争高下,可徐子皓跟他争了,并且把他这个前职业射击运动员给赢了,本身就是一种过于高调的表现。
而且徐子皓不仅在射击上赢了,更是连含沙射影的对话上都把对方压得死死的,这样的结果也就导致了巩田胜对自己的高度注意,并不是什么好事,幸亏巩田胜学得还不够透彻,如果真达到了最极端的境界,让徐子皓直接说出“我要搞垮你们公司”这样的话,说不定会带來多少麻烦,有的事情真是防不慎防,猜都猜不到。
他想到这里也松了口气,可突然脑袋里闪过一念,终于发现问題出來了什么地方,自己想知道的一切似乎已经离得很近,只差确认而已。
徐子皓赶紧拿出电话,给潘仁松打了过去:“你现在还在定远宾馆上班吧!帮我查一个记录,六月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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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青等人來到巩田胜的西郊别墅,一个二十岁的女子坐在沙发山显得惊魂未定。
卧室里,高档的席梦思上一大滩触目惊心的血迹,床头还有一个烧焦的弹孔。
前面派來的警员跟穆大队报告着情况:“伤者叫巩田胜,晨光地产公司总经理,也是晨光建筑集团股东之一,已经送进医院急救,但现在还处于危险期,案发时间是今早凌晨两点,子弹是从外面射进來的,已经有同事到对面去调查,但是目前还沒有发现!”
穆光等人简单了解了案情,也就知道了女子的身份,看过卷宗后又像她提了几个问題。
一起來的另一个年轻警察小孙也不禁向女子多看几眼,眼色里充满羡慕嫉妒恨,她虽然已是面无血色,但看到那么傲人的身材,还真有点楚楚可怜的模样。
“按我说这巩田胜活该被打死,我最看不管这些有钱人包养情人了,那么大的年纪还老牛吃嫩草,让我们这些人该怎么办!”
穆荣鄙夷地笑了一下,像是猜出他的心思:“呵呵,别人这是搞投资,花钱包养再多买套房,过几年玩腻了,这房子涨上去就比包养花的钱多了,到时候你看到这个小富婆,要样子有样子,要钱有钱,你也工作得差不多有份稳定收入了,刚好可以凑一对嘛,要不待会收队的时候你留个电话,你们俩多交流交流!”
姚青扭头狠狠瞪了他们一眼:“工作呢?别说那些有的沒的!”
两人闪闪笑笑,也不在反驳。
穆光问完话,所有人也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年轻警察还小声嘀咕了一句:“妈的,这奸商运气还真好!”
案发时,巩田胜跟他情人正在激情,突然头上一个吊灯因为松动掉了下來,刚好落到了他的头上,整个房间的灯突然跳闸熄灭,巩田胜也就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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