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怎么还会修这个东西呢?”徐子皓见父亲在那忙活着自己看不懂的东西还真是好奇,沒想到他竟然还有这么一手。
“机械上的很多东西不都是共同的么,这个又不是什么精密仪器,和我修的那车比较起來差远了,早年我可是玩机械的高手!”
徐子皓很鲜见父亲说话如此有自信,也不知道他说的早年是多早,因为自打徐子皓有记忆开始,父亲都是在开中巴车的,可能是更早更早以前吧!沒准父亲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可是父辈们的事情他们老哥们在一起喝酒了才有可能聊一聊,就这么跟他聊也未必会说,有几个人会跟自己儿子得瑟当年那些犯二的岁月:“儿子,你过來我跟你说,当年你老爸玩机械可是高手,但是家里又沒有机械给我玩,怎么办,我就把你爷爷的石英表给拆了,又装上,还多出來两个零件照样走,就是只能看到秒针动,其他的都不动了,我给你爷爷打的哦,三天沒下來地!”
父亲鼓捣了一下午,隔一会儿又让去买几个零件來替代,忙得一头的汗,这才终于把问題解决,松了一口气。
“怎么换了那么多东西,这机器以前看上去也沒什么问題啊!”落落也不禁在一旁发问道。
父亲并不直接回答,而是拿着几个刚换下來的零件摆在他们面前:“你们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了,这东西有人动过手脚!”
徐子皓接过來一看,上面有不少磨痕,都是新的,而且不容易让人注意,一般人看还真看不出來,这时他才渐渐相信父亲的话,沒准老爷子当年还真是个玩机械的高手。
“这些要是同时出问題会怎么样!”徐子皓问。
父亲把徐子皓拉到一边,小声跟他说:“那难说,最严重的情况估计得整个机子散架,万一有人触电的话就更危险,很难估计!”他摇摇头,看來是想象到了更多可怕的事情。
父亲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也是你们运气好,之前出的问題是因为机器用久了有磨损出了点小问題,这才提前发现这些,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就算再好,也得处理很久,耽搁你们出货的进度!”
徐子皓点点头,这个事情还真不是小毛病,随即开口问道:“这里最近有沒有什么可疑的人來过!”
工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注意过这个事。
这机器白天通常都在运作,晚上虽然休息,但是旁边就是工人居住的地方,动手脚不可能一点动静都不让人听到,想來应该就是昨天的事情,因为法定节假日,昨天放假,本地的工人都回家了,住在这的也又不少人上街转转或者找朋友玩去了,昨天公司一个人都沒有,最早回來的一个工人也是晚上10点才回來的。
徐子皓四处看了看,这里的窗户都沒有按防盗窗,职工住宿的地方还有个铁门隔着,但这个厂房就不那么安全了,以前还是有些大意了,毕竟这里也沒什么东西给人偷,总不能有人來偷些碗筷走吧!这也太惨了点,送人得了,只是沒想到还会有人想到对机器做手脚。
徐子皓招呼工人们继续工作,又把落落叫过來:“回头找人把这里装上铁栏,铁门,还是得注意点好,连机器都有人进來搞破坏,别有贼进來偷了工人的东西可不好,你去联系下人吧!”
落落点点头出去了,父亲还是再追问之前的问題,是不是做生意得罪什么人了。
“可能吧!估计是某个同行搞的,回头我联系当警察的朋友查查!”徐子皓含糊地回答着,其实想想也知道肯定是运鸿做的手脚,因为有实力有心计对付皓洁的,也就只有这一家公司,再一联想当时金老五上会这里找麻烦也就能说得通了,原來是收人所托。
自古同行是冤家,郭老师的歌里唱得好:“同行亲,不那么亲,勾心斗角好寒心,争名夺利多少载,骨肉相残到如今!”
最开始做格子铺当网管都沒有遇到这种问題,而酒吧洗浴中心从刚开张,各种麻烦就沒断过,也是同行搅场子的结果,想这那些都有些黑道背景,会发生这种事情也是正常。
只是沒想到连做个餐具清洁公司都有同行出损招,而且还不计较后果,动过手脚的机器就那么放着肯定看不出來,都是有几个人在操作启动的时候才可能出现故障,真的出现触电再引发个火灾,公司停业不假,但是更可能的是导致无辜的工人死亡伤残,这运鸿出招也太毒了点,为了抢生意连人生安全都不顾及了。
怕父亲操心,徐子皓沒有说出自己的猜测,打着哈哈转移话題:“爸,你还有这门手艺,要不我请你來我们公司当个技术顾问吧!万一出什么问題你能帮着修,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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