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來收收菜,收收钱。
但是今天他的心情却突然不那么好了,连续**好几把牌脸上却沒有一点兴奋的感觉,众人看着郁闷,说他得了便宜卖乖,他也只有勉强挤出一点笑容,心中的苦处却不便与人言说,继续码着拍,眼睛泛着迷糊。
今夜的牌局早早收场,裘所长借口说喝多了执意提前结束,大家本來说好了打完牌再去泡泡澡的,翡翠池新來了一批扬州瘦马,身材曼妙,面容水灵,还全是大学生,要是以前,裘所长会提前推了麻将,说赶紧去泡澡去,他昨天刚去过,还是觉得回味无穷,还计划着今天继续,可是到了这时候却是说要早点回家睡觉。
回家睡觉,好久都沒听他说过这句话了,还真是新鲜,而且就喝了两瓶剑南春就说喝多了,平时恐怕还不够塞牙缝呢?几个朋友也不管他,出了饭店各自上了各自的车,扔下他自己去翡翠池了。
裘所长独自一人走在路上,丝毫沒有醉意,清醒的打了辆的士,往西口派出所赶。
值班室里的老王见到他过來,冲着他打着招呼:“裘所长,这么晚还过來啊!”
“忘了点东西在办公室!”他只简单冲老王点点头,径直往办公室走,心想自己的u盘肯定掉在办公室了。
可走到办公室门口,却马上心凉半截,心道自己是怎么了?都急昏头了,u盘是拴在钥匙上的,现在门锁了进不去,所以可以肯定出门时自己是锁了门才出去的,这钥匙还真是丢了。
但他还是不死心,告诉自己钥匙就在桌子上,自己出去的时候也忘记锁门了,走到值班室里找老王拿了备用钥匙,又去开了办公室的门,找了半天依然毫无所获,只得失落地回到家里。
办公室里倒是放着家里的备用钥匙,说來他还是不得不來这一趟。
家门刚打开,顿时他就傻眼了,家里竟然遭了贼,到处都被翻得乱七八糟的,锁沒有被撬过的痕迹,窗户却打开着,不能确定小偷是从正门进來的还是翻窗户进來的。
裘所长安慰着自己一切只是巧合,不可能那么巧有人拿了自己的钥匙就來翻自己家,可能只是某个小偷刚好偷到了自己家罢了。
他在考虑着要不要报警,可是转念一想,还是应该先自己检查一下有沒有丢什么东西。
他急忙冲回自己的房间,打开大衣柜,最底层有个不起眼的木箱,实际上事一个包裹了一层木板的钢化保险箱,而且被牢牢的固定在了衣柜上,上面有一把密码锁,按了几下之后锁打开,里面是一摞摞的百元大钞,还有一堆文件。
最重要的东西似乎并沒有丢,裘所长如释重负,他又仔细检查了一下被翻得凌乱不堪的柜子,发现似乎并沒有少什么东西,心情也就平静了许多。
既然沒丢什么东西,也就沒必要报警,不然按程序來还要询问你丢了什么东西沒有,还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些现金都是从轻舞飞扬分红拿到的,放到银行里不合适,反正也需要对外打点,他自己花钱也快,也就全放在家里了。
一晚上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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