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一个六旬左右的老头正在手抚着茶杯闭目养神。
“噼啪!”烛焰一个油花炸响,那坐在茶几旁的老头耳根猛的抖了一下,一双微闭的眼睛猛地睁开,迸射出两道凌厉的精光。那抚着茶杯的手轻轻挪开,中指微曲,冲着房门轻轻一弹。
“嗡!”一阵空气激荡发出的声响从老者的手指处传来:“啪嗒!”闭着的房门应声而开,像是有人在一旁将其打开一般。
“嗖!嗖!”房门敞开的刹那,两道黑色的身影正好从空中落下,就像是空中飞落的夜鸟。
“三长老!”两个黑衣人的见到房内坐着的老者,同时躬身施礼。
“进来吧!”那老者不紧不慢的说道,一只手端起茶杯,缓缓地抿了一口茶水。“东西到手了?”在将口中的茶水咽下之后,老者才冲着两人问道。
“是!”不敢正视老者的目光,其中一名黑衣人掀开自己的夜行衣,从贴身的口袋中取出了一个布兜,这布兜正是齐长青用以裹着鹤心蓝药方的那只布兜。然后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布兜放到了老者面前的茶几之上。
那老者将布兜内的纸张取出,借着如昼的烛光,很是仔细的揣摩着手中的药方。突然,那沉静如水的老脸轻轻的抖了一下,两条泛白的眉尖也不着痕迹的轻微挑了挑。
“啪!”老者将手中的纸张合起:“很好!吩咐下去,立刻派人制药。明日用那小子试药!”
“是!”两黑衣人躬身退出房门。
“呵呵,若此药如方中所讲,那岂不是刀剑之伤亦在救治行列之内,如此良方竟然被用在药坊之中,简直是暴殄天物!”望着药方,那老者自语般对着自己说道。
“恩?”旭日东升之后,就在这个院落之中一角的偏房中,一个大肉球被透过窗**进来的阳光刺痛了眼睛。
“一天一夜了,这帮龟孙子要做什么?”揉了揉惺忪的双眼,那团肉球居然发出抱怨的声音来。这肉球正是杜中付与齐长青挂念不已的齐源。齐源的眼神中少了几分精神,多了几丝抱怨。圆盘般的大脸上涂满了污垢,有些像戏曲中的花脸。望着窗外的阳光,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人绑来一天一夜了。
其实绑就绑吧!这点齐源还是能够容忍的,毕竟自己与黄七结下了梁子,可是令他无法容忍的是,一天一夜除了对方送来的一碗水,竟然没有再给他送来任何吃的东西。这让平日里吃喝不愁的齐源大为恼火。一个劲的咒骂着将自己绑来的黄七。
其实直到现在齐源也不清楚在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本来跟杜中付越好一同去采集草药,却不想在半路上遇到了鹰钩鼻跟几个家伙。那帮人见了齐源不由分说,上前便将齐源擒了起来,押着齐源去了学院外一间民宅之内。临行前,还给齐源的学友留下了话来,让杜中付赶往学院后面的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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