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天的路程,就算齐长青今天一早获得消息,难道他还会飞来不成?
“今天早上?”这下轮到齐长青发呆了,他之所以马不停蹄日夜兼程的从家中赶往洪安城,就是因为两天前收到了一封勒索信,信中说齐源现在他们手中,想要确保齐源无事,便要用鹤心蓝的配制药方来换。
“是啊!的确是今早刚发生的!”杜中付不敢隐藏,便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向齐长青叙述了一遍。
“恩?那你看看这个!两天前我收到的!”听过杜中付的讲述,齐长青更是眉头紧锁,从怀中取出一张纸塞到杜中付的手上。
“哦?”借着屋内摇曳的烛光,杜中付将纸上的文字粗粗看了一遍。“两天前?”杜中付越发觉得事情不可思议,难道说绑匪早就已经策划好了绑架齐源的计划?如若不然为何齐长青在两天前便收到了这封勒索信。
“不错!看来今天那个绑架齐源的黄七也不过是被人利用的一颗棋子而已!为的是将咱们的注意力放到黄七身上!见不得人的小伎俩!”齐长青愤恨的说道。很显然对方在绑架齐源这件事上是费劲了心思。
“齐老伯打算如何处理?”杜中付从勒索信中看到对方索要的不过是鹤心蓝的药方,一纸药方在杜中付眼中并不显得珍贵。
“这正是我来找你商量的原因!毕竟这药方是你赠送给长生堂的!”齐长青一脸严肃的说道,一纸药方与齐源的性命孰轻孰重,齐长青心中自然会有衡量。不过毕竟杜中付才是这药方的正主,不来告知一番,于情于理都有些说不过去。
“老伯说笑了,一纸药方焉能比得上齐兄的安危!如劫匪的目的在此,给他们又何妨?”杜中付毫不犹豫的答道。在杜中付心中,那个药方不过是治病救人的一个手段罢了,哪能比得上一个大活人的价值。
“如此,老朽在此先行谢过小哥了!”杜中付的一番话,着实令齐长青感动。
“可惜如此岂不太便宜这帮狼心狗肺的绑匪了?”齐长青颇有些咬牙切齿的举动:“你看信上说齐源身染毒疮,这分明是这些绑匪怕我给他们的药方有假,故意令源而染上毒疮,想以此来要挟老夫!如此奇耻大辱,我焉有忍气吞声之理?”说道气愤之处,齐长青便恨不得将这帮绑匪捉住生撕活嚼一番方能一解祛心头之恨。
“卑鄙!无耻!”杜中付更是气炸了胸膛,药方的存在是治病救人用的,可这般绑匪居然会生出如此歹毒的用心,怕齐长青给出的药方作假,竟然叫齐源身上感染了脓疮,以齐源的身体来试药。药方落在这些人的手上,简直是侮辱了药医这一个职业。
“好!既然你怕药方造假,那我就给你造假看看!”似乎被绑匪的恶性感染,杜中付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灵光。
“你要作假?”听到杜中付的话,让齐长青吓了一跳,要知道绑匪试药的对象可是自己的儿子啊!万一对方发现药方作假,岂不是害了齐源的性命?齐长青很是不解的望着眼前的少年。
“不,老伯您放心!药方还是那个药方!只不过你将药方的炮制方法稍稍的改动一下即可!”杜中付自然明白齐长青的担心,便冲着齐长青颇有些神秘的解释道。
“改动一下?如何改动?贤侄莫要忘了,齐源可要为绑匪试药!”生怕杜中付的改动会令齐源出现意外,齐长青不无担心的问道。
“老伯放心,如此改动,那药效非但不会减小,反而会增加几倍!那帮劫匪看到如此效果的药方,自然不会难为齐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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